,理解神经一下子搭正,气血上头,脸色难看地问道:“高晓佳结婚二十周年时,你送了什么礼物?”
庄敬无所谓地笑了:“他们今年结婚二十四年,四年前的事情,我早忘记了。”
张之义忍无可忍,怒气升上来,声音也高了上去:“李云程说情趣礼物,说,是什么礼物。”
庄敬想了想,还真说不出口。
看张之义的脸色不对,心里了解他是因为礼物的事情生气了。
从恋爱到结婚,在一起快三十年的时间,在庄敬对这位“二货丈夫”
的认知里,很少生气,但是要生气就是真的气了。
她用肩膀轻轻地撞了几下张之义的胳膊,用上了十分温柔,细声细气地回答:“我是和他们开个玩笑,我不是他们的介绍人吗,他们过结婚二十周年纪念日,实在想不出什么礼物,就恶作剧了一下。
别生气了,你看你气成这样一不值当,二对身体不好。
张之义是真生气了,气得五脏六腑都拧了起来。
庄敬解张之义衬衣的扣子,哄劝着:“不就是一个情趣睡衣吗,不气了不气了。”
“那是一个吗?如果你送给晓佳我会生气吗?”
脱掉衬衣,开始解腰带,委屈地说:“人家是一套卖的,我都没打开看,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
张之义感觉头更疼了:“胡说八道,没有样衣吗?没有图案吗?你说不知道什么样,糊弄傻子呢。”
“你可不是傻子,可不好糊弄了,要想糊弄你可费劲了。”
听着话里的意思,张之义质疑道:“以前糊弄过?”
没想到庄敬点点头:“糊弄过几回,我不想吵架,所以就糊弄过去算了。”
张之义咬着牙:“什么事?什么时候?什么原因?说。”
庄敬把张之义推倒在床上,什么都不用说了。
等相拥着睡去,迷迷糊糊之中,张之义觉得事情不应该这样的,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说清楚。
等着看夫妻吵架的李云程,上班后没有看到黑脸生气的张之义,看到的还是那个热情爽朗的同学,还是那个脑子中有无数办法的领导,面对他提出的项目难题,他三言两语轻松提出解决方案。
看着张之义举重若轻的样子,他笑了笑,笑自己无聊,也笑庄敬拿捏张之义的本事,明明已经愤怒了,结果竟然是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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