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抵御,此非上策,不找险要地势防守,却让敌人逼近黄河,岂不自讨苦吃,自寻烦恼?我大宋难道要为此与羌人纠缠到底?”
张明远道:“大人所言极是,且不说要从京兆府调拨士卒,还要把粮草备的妥妥当当,方可与羌人周旋几个月之久,如此兴师动众也是迫不得已,如之奈何?”
张叔夜佩服道:“明远果然不错,分析的有条不紊,如此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若从军报国,父母一定高兴,也是光宗耀祖,喜乐无比了?”
种师道对张叔夜耳语道:“大人,明远他没有父母了。”
张叔夜顿时摇摇头道:“都怪本官糊涂,明远切莫在意。”
费无极道:“大人不必如此。”
张明远道:“不妨,不妨。
大人接着说西夏故事,岂不很好?”
张叔夜道:“好,我等接着说西北故事。
有个叫天都的地方,介于五路之间,羌人进犯我大宋腹地,一定会齐聚此地,然后部落大酋长会一起商议滋扰我大宋的路线,本官那年就实地探察过,那羌人果然兴师动众,好似倾巢出动一般,搞的我边民鸡犬不宁。
本官一看那边地形,就因地制宜出了所谓,调虎离山,声东击西,虚虚实实之计,夺取此地后,营建城池名曰:西安州,从此以后兰州无忧矣,羌人之患,不攻自破。”
说着一杯酒下了肚。
种师道点了点头,对张叔夜颇为佩服。
种浩道:“大人果然名不虚传,饱读诗书,文武双全。”
种溪道:“三国故事里就有羌人被曹操手下夏侯渊击败过,诸葛亮派马超据守西平关逼退羌人的故事。”
费无极道:“这羌人实在可恶之极,三国以来,时至今日,还不臣服我中原,是何道理?”
张叔夜道:“此一时,彼一时,如之奈何?”
张明远道:“浩兄,你以为三国以后,羌人就应该服服帖帖,岂不自欺欺人?”
种溪道:“此话怎讲,但说无妨?”
费无极道:“何谓此一时,彼一时?那便是养虎为患,只怪大唐对羌人太好,到了我大宋他们还是异想天开,根本就不服我大宋,如之奈何?”
“故而本官征讨,营建西安州,便是恰到好处。”
张叔夜道。
种师道叹道:“西安州在秦风路,算是我大宋一处边关重镇,举足轻重。”
费无极道:“张侍郎和干爹,所言极是。”
张明远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果然是我一厢情愿,以为中原待羌人不薄,他们会世世代代感恩戴德,却不知他们也是委曲求全,伺机而动,岂不令人匪夷所思?”
种溪道:“他们便是犯上作乱,有恃无恐。”
种浩道:“我看这秦末陈胜、吴广的口号算是深入羌人的骨髓了,正所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
种师道笑道:“自古以来,改朝换代,皆是如此。
秦始皇哪里会知道,秦朝连一百年都没有,便昙花一现,成为了历史,唯有长城保存到如今。”
费无极道:“大唐时候就没有征服过吐蕃,你们看看目下吐蕃根本就与我大宋是分庭抗礼之状。
触不可及,如之奈何?”
“还是请大人介绍西夏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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