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夜和张明远、费无极、种浩、种溪,尽皆忍俊不禁,乐此不彼。
“你们可了解西夏?”
片刻,众人不再发笑,张叔夜看向张明远、费无极、种浩、种溪,随即问道。
种浩道:“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故而还望大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明远道。
费无极道:“只是读书了解了一些,算是略知一二,其中原委还须大人仔细说来,好让我们了然不惑。”
种溪道:“此番我去西夏,便要了然不惑。”
“皇恩浩荡,此去西夏,当不辱使命才是。
可不能只顾玩乐。”
种师道叹道:“他们四个年纪轻轻,还望大人一路再三管教才是。”
张叔夜道:“他们都风华正茂,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时节。
本官不能管教,只能向他们讨教。”
此言一出,众人一怔,不知何意。
张叔夜道:“我年轻时候也喜欢谈笑风生,可有一些长辈便滔滔不绝,自以为是。
总觉得比年轻人知道的多。
哪里知道,时过境迁,这年轻人知道的,年长者未必了然于胸。
我可不想做什么先生,我只是想与青春俊杰,互学互鉴罢了。”
众人这才了然不惑。
张叔夜道:“早些年,本官也驻守过西北,年轻时候,喜欢谈论兵法,长大成人后,也是家父之故,做了兰州录事参军。
这兰州地处我大宋边境,依靠黄河天堑大可自固,每年黄河结冰,就怕羌人从河面走过前来偷袭,就难免不得不防,故而我大宋守军自然要加以戒备,几个月枕戈待旦,士卒手中除了吃饭,居然是不离刀剑。
种家军的种世衡老将军当年恐怕与羌人更是难舍难分了。
正所谓老朋友了。”
说话间看向种师道。
种师道点了点头,笑容满面。
“这可麻烦了,难道没有别的办法?”
张明远纳闷之余不禁问道。
费无极也道:“羌人有多厉害?”
种浩问道:“家父倒是提及羌人,大唐时便有这样的诗句。”
看向种溪。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种溪道。
种师道点点头道:“溪儿所言极是。”
张叔夜道:“这羌人目下非同一般,比大唐时厉害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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