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自然地坐在李谟的旁侧,笑着道“上回去你的祖母,没有遇到你。
我刚从宫里出来,太后和贵妃娘娘还问起你的婚事,想给你做媒呢。”
“多谢姑母挂心,小侄全力准备科举一事,暂时没有娶妻的打算。”
崔时照回道。
他每次都这么回答,舒王妃也习惯了。
崔时照又坐了会儿,就告辞离去了。
等他一走,李谟脸上的笑容就收了起来,一把抓住舒王妃的手腕,沉声道“我说过很多次,不要随便进入我的地方。”
猫儿似乎也被他的怒气震慑,赶紧跳下塌逃走了。
舒王妃被他抓得生疼,低声道“妾身只是到大郎在此,才进来的请大王恕罪。”
李谟冷冷地甩开她的手“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花些没有用的心思。
当年我将错就错,不过是在你崔家之女的份上。
但也仅此而已了。”
“妾身没有”
舒王妃惊惶地摇了摇头,“大王不是一直想让崔家人以为我们恩和睦,所以”
“我指的不是这个。”
李谟了她一眼,从榻上站起来,“曾应贤说你通过他找到了木诚节身边的那个妾室,还设计让她进了云南王府。
你到底想干什么”
舒王妃没想到曾应贤这么快就出卖了她,亏她还塞了那么多钱,着实可恶。
她快速思考了一下,说道“妾身自然是想监视木诚节的一举一动,随时向大王禀报。
南诏的盐铁产量丰富,大王不是一直很想收服木诚节吗安排一个人总会有用的。”
李谟冷笑了一声“你这话骗得过本王吗你知道为何当年与崔家议亲的时候,明明你比崔清念年长,年龄更合适,本王却中了她不是因为你的才貌不及她,而是你的心眼实在太多了。
本王不想在外头应付完敌人,回家还要应付女人,明白么”
“妾身妾身明白。”
舒王妃颤着声音回道。
她曾经目睹这个男人面不改色地杀了一个在后宅惹是生非的妾室,命人草草拖走埋了。
她当时还以为他是在维护自己,现在才明白原因。
这个男人自私冷酷到极致,除了权位,任何东西都不会放在眼里。
人命于他而言,更是浅薄如纸。
“木诚节不是傻子,早晚会发现端倪。
你最好在事情败露以前,把自己撇干净。
若是在这个节骨眼,给我惹出麻烦,我不会放过你。”
李谟面无表情地说完,负手离去。
舒王妃无力地趴在塌上,浑身抑制不住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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