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聿拉着他的手,抬头看别衔月神情无辜委屈,暗暗叹气,心道他现在好像确实是个傻子。
别衔月眼中泪水摇摇欲坠,他说:“呜呜呜呜可是我之前也是直接用手拿的……”
岁聿调用灵力给他降温,闻言翻白眼道:
“你现在能跟之前比吗?你之前都能直接空手从铁熔炉里拿神武。”
说完后,岁聿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手上灵力弱下去,灼热痛感在别衔月手上再次强烈起来,他没忍住眼泪,热泪滴在岁聿虎口处。
岁聿迟缓眨了眨眼,语气中带着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酸楚:
“之前,你还给别人做过饭?”
别衔月没有意识到什么,点了点头,道:
“做过呀,他那时候没有办法辟谷,我心疼他。”
倘若恬棠从未出现过,岁聿也许可能大概还会以为,他口中的“心疼”
是在疼自己。
但涿光山上,除了岁聿,还有一个人差点没办法辟谷的人,是恬棠。
别衔月放在心尖上的小徒弟。
这么多年的偏爱,岁聿不可能腆着脸以为别衔月嘴里说的那个人是自己。
岁聿手中发光的灵力彻底消失,他想到自己那年禁足完出去后,看到过别衔月提着一个饭盒匆忙往自己院里走。
那时候岁聿饿的头昏眼花,鼻子跟狗一样灵,他手中饭菜的香气,让岁聿馋的不行。
别衔月的院子里,最常去的人就是恬棠。
“哎,不行就劝劝小师弟别辟谷了吧,一张小脸憔悴成那样,我都快心疼死了。”
“对啊对啊,万一再饿的和二师兄一样面黄肌瘦……不得难看死。”
“二师兄能和小师弟比吗?小师弟瘦点也是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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