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一下炮膛。”
一个学徒拿起尺子,比了一下。
“师傅,不多不少。”
“接下来,就是炮筒的外部切削,你来。”
……
张满库站在一侧,不时的提醒着徒弟的动作。
机床宝贵,容不得一丝马虎。
车间外,两个佩刀护卫天天站岗。
这个徒弟也是跟着学了好久,细节烂熟于心,才让他试验的。
炮胚缓缓旋转,外侧靠近镗刀。
多余的部分,像木头刨花一样,打着卷落地。
按照李郁贫乏的科学经验,
火炮外壁的厚度,应该是尾部稍厚,前端稍薄。
如此,既能减重,又能防止炸膛。
火炮尾部膛压最高。
手艺人,眼睛很重要。
张满库只是站在一侧着,就能大致感觉到尺寸有没有问题。
“师傅,您行吗?”
“可以,今晚你们几个完成抛光,多余的毛刺打磨干净。”
“哎,好嘞。”
虽然徒弟心里觉得这是多此一举。
稍微有一点毛刺,不影响火炮性能。
但是师傅既然说了,就必须做。
张满库了解李郁的脾性,
他们父子曾经多次出入房,发现老爷是个讲究细节的人。
……
次日清晨,
一尊品相完美的劈山炮,出现在了空地上。
杜仁也来了,
这里瞧瞧,那边拍拍。
金属的厚重感,令人安心。
“有多重?”
“称了,80斤。”
<divclass="contentadv">这个重量,在火炮里算小家伙。
炮架,是木匠临时赶制的。
最简陋的木架,下面有四个木头轮子。
“试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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