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声开口,“人总要问心无愧才能活得安然,二妹妹你说是么?”
祝念安咬紧牙关,手指攥得指节发白:“是……”
她低下头闭上眼睛,藏住其间一闪而过的怨恨,颤声开口:“往日念安不懂事,对姐姐多有得罪冒犯之处……望姐姐容谅。”
“我自不会怪你。”
云渠深深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开。
好言难劝该死鬼。
见祝母等人已经在收拾行李准备回京,她道:“父亲,母亲,我与慧觉禅师约好明日论经,便先不随你们回京了。”
“那是自然。”
祝太秦连忙道,“慧觉禅师千金难求,你能有与他坐而论经的机会极为难得,万要潜心修行,不必担心家里。”
“是。”
出门后,祝归荑打趣道:“我还以为父亲要叫姐姐努力讨好慧觉禅师,以期利益呢。”
“他不懂佛不信佛,自不会插手更多。”
外行不指导内行,祝太秦明白得很,正如他娶了祝母多年,除去依靠镇北侯扶持外,从不沾染他在军中的人脉资源一样,因为他知道自己玩不转,反而会因安分之举叫镇北侯放下心,从而得到更多。
他也不懂慧觉,但不妨碍他通晓人情世故。
他明白不需要云渠如何讨好慧觉,只要偶尔与他论个经,得他几句指点,就已经足够了。
祝归荑想过后,不由赞同点头:“姐姐说的也是,父亲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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