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戒本为期三日,但大抵是因。
云渠笑了笑:“先前与慧觉禅师论经只是偶然之举,未想竟因此得益,算是无心插柳。”
人若抱着善意,便总会被回以温柔。
与祝太秦聊了几句后,云渠看向坐在角落里的祝念安,关心道:“二妹妹如何了?我瞧你精神似乎还是不大好。”
祝念安勉强笑了笑,脸色却不好看:“这几日没睡好,劳姐姐挂心了。”
韦文彬为她杀人,纵然此事没有直接证据,甚至只是刺客一面之词,信的人却不少。
实在是往日韦文彬的行为太舔狗,当知道他为爱杀人时,大家竟升不起丝毫惊异,只能叹几句靖安伯家门不幸。
而这几日女眷们俱都在大雄宝殿诵经祈福,纵使祝念安受了惊吓也得拖着病体去,却被贵女们渐渐排除在圈子之外,连往日与她交好的韦婉几人态度也冷了不少。
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打击之下,她很难好过。
见祝归荑陪着祝太秦与祝母逗趣说笑,云渠便坐在了她身边,轻声问道:“妹妹还在为韦二公子之死伤心么?”
提到韦文彬,祝念安似乎又想起那夜青白僵硬又染满鲜血的尸体,双手瞬间攥紧,整个人都紧绷了几分。
“韦公子含冤而死,我自为他难过。”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做了亏心事,被找上门来也是常理,怪只怪他心怀不轨,执迷不悟。”
闻言,祝念安忽地察觉什么,猛地偏头,死死看着她:“是、是你……”
云渠抬手握住她的,后者却蓦然颤了一颤。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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