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墨天痕双手剑指飞运,竟是左右同出“剑耀繁星辉”
!
刹那间,少年身前突现无数亮眼银芒,宛如群星闪耀,银河落泄,将金锤钢鞭铁拐远远架隔在三尺之外,不得近身!
同一时间,失了兵刃的冷独缺翻掌便向墨天痕后心拍去,掌势凌厉迅疾,意图一击毙命!
墨天痕双手运招抗敌正在戒备的墨天痕,另两人却是盯住自己,眼神不善!
而那四名队长见这三人到来,也都停下攻势,不再出手。
“糟了,我功体已失,感知不灵,这三人近身都曾察觉!”
陆玄音正懊恼间,那两名盯住她的男子中,一名年轻人蓦然出手,扣住她柔软咽喉,将她勒入怀中,在她耳边道:“这位夫人,劳烦请你儿子跪下,若再负隅顽抗,我怕你们母子小命不保。”
陆玄音心头悔恨不已,她留住此身,本想确认爱子安危,不料此刻却成掣肘!
墨天痕亦察觉到不对,回头望去,只见母亲竟被人挟持,不由吼道:“放开她!”
制住陆玄音的年轻男子道:“小子,我劝你最好在那下跪等缚,免得你这细皮嫩肉的母亲刚受完棍刑,还得受皮肉之苦。”
他言语间对陆玄音在金钱山庄的遭遇颇为了解,正是那日递书于金成峰的小焦,亦是神金八卫之金缕卫队长——焦孟期!
陆玄音不愿儿子受辱,喊道:“痕儿,男儿膝下有黄金,娘命已轻贱,你离开,不用管我!”
焦孟期听的聒噪,随手给了陆玄音一耳光,将她俏脸打的红肿一片,不耐道:“你再啰嗦,我就把你绑起来,再把眼皮割了,让你亲眼看着你儿子是怎么被我们打死的!”
墨天痕见他对母亲动粗,顿时怒意攻心,眼中几欲喷火,却又不敢上前,生怕他再做出对母亲不利之事。
焦孟期身旁,一名身材高大的蓝衣男子负手向前,对墨天痕道:“所谓初生牛犊不畏虎,自古英雄出少年,我今日见你胆气,来日当是个英雄,但你千不该万不该,闯我们山庄。”
墨天痕怒道:“你们杀我家人,掳我母亲,我来救母,何错之有?”
那蓝衣男子摇头道:“胆气过了头,便成了蛮干,金钱山庄此地,锦朝皇帝都不敢擅闯,你单枪匹马便来救人,当真不智。”
墨天痕无意与他争辩,吼道:“少废话!
有本事放了我母亲,我们再打过!”
蓝衣男子回头看了眼焦孟期,道:“小焦,不必如此,她功体已废,不过是个寻常女子,随时都能制住她。”
焦孟期神情虽有不愿,但似乎很听从那人话语,依言便将陆玄音放开,但还是拉住她的手腕,以防她伺机逃开。
蓝衣男子这才上前对墨天痕道:“敬你的胆气,金钱山庄神金八卫总队长张楚贤,与你走上几招!”
陆玄音听到他自曝姓名,娇躯一震,忙提醒道:“痕儿小心!
这人是靖北阴极门的高手!”
焦孟期见她又擅自出声,将她狠狠往后扯了一个趔趄,狠狠道:“就你话多!
再说话,我先割了你的舌头!”
墨天痕见母亲又遭欺辱,恨怒吼道:“你给我住手!”
他这一吼气丹田,融汇阴阳双脉之力,声势震天彻地,聋聩皆醒,惊的冷独缺、梁海声等人足下一软,差点倒地,骇然道:“这小子练的究竟是什么功夫!
内力毫无厚重之感,却能释出如此威能!”
而后至的张楚贤、焦孟期三人并未受太大影响,只是陆玄音受此一声,浑身剧震,胸闷难耐,心中亦是惊奇:“这内力并非正气心法!
痕儿这段日子究竟有何奇遇,竟能练出如此高深莫测的内家功夫?”
张楚贤摇了摇头,手掌在双耳上拍了几拍,宛如听了记鞭炮声一般,平静的道:“声响挺大,但武斗,不是谁声大就能赢的。”
说着,只见他上前摆了个拳法架势,对墨天痕道:“来,手上见见真章吧。”
墨天痕此刻怒意正盛,也不去拾剑,同样徒手摆了个架势,走的却是双剑之式。
陆玄音在一旁心中焦急:“傻孩子,武功虽有精进,但阅历太浅,靖北阴极门的功夫以柔劲见长,最擅拳脚,你的兵刃功夫才是上乘,怎能趋短避长,自落下风!”
张楚贤见墨天痕徒手接战,疑道:“你不用剑吗?”
只见墨天痕两指向地凌空一戳,无形剑意洞石裂地,青砖地面顿时痕生如网!
张楚贤这才明白,为何八大队长上了六人,竟奈何不得这穿着下人服装的少年,光凭他这般年纪有这一手功夫,放在江湖上,已可是人人称道的天才!
陆玄音却看的又急又气:“这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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