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发现,那个崭新的认知始终如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如果一直注视着它,那掉下来是早晚的事。
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无视它,忘记它,假装从未见过它。
对男人有了冲动这件事,从表面上看是不同寻常的,但是仔细一想,少荆河又觉得,说不定“不寻常”
只是他的一个非常偏颇片面的看法。
说不定其他人,这世界上大多数的男人,都经历过这样的时刻。
只是因为私隐不宣诸于口,所以大家不约而同都保持了缄默。
这才让一件说不定“寻常之极”
的事显得“不寻常”
。
虽然要证实他还是“正常的”
男人并没有什么难,只要他能对女人有同样的冲动,那不管他对男人有没有兴趣,他的人生也一样能“如常地”
过下去。
这法子简单到都不需用到一个真正的女人,只要找些片子、图画、音频、小说……反正那个产业如此发达,各型各款各色各样,总有一款适合他,总有一款能“激发”
他--如果他“没问题”
的话。
少荆河头脑清醒,但又行动迟缓。
他每天拉锯式地在心里跟自己谈判,用无比的理智要自己马上去试试,但行动上他又十分迟疑。
他不想承认那是胆怯,只是迟疑而已。
迟疑只是因为疑,所以迟。
不是不做,只是迟一点再去,晚一点再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