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
梁袈言腾地站了起来,满脸惊惶。
是了,刚才许立群就已经说了是从院长那儿下来的--
他赶紧向后退开椅子,急急地往外走,也没再管许立群,嘴里念叨:“我得、我去跟院长解释。”
“哎哎哎--”
许立群哪能就这么让他走了?他话还没说完……
算了,收回试图阻拦的手,看着梁袈言消失在门外的背影,他吊着嘴角又发出两声冷笑。
醉酒的视频终归只会是一时喧嚣而已。
梁袈言命好,碰上了热心人给他好端端地送回来了,终归醉成那样也没闹出大事。
了不起让院长说两句,可那又怎么样呢?现在个个拿他当宝,院长说完两句过段时间还是会夸他,不伤筋不动骨,梁袈言的日子还是得这么得意下去。
倒是反观他,在这个鸟不拉屎说出去都没几个人知道的东古语系混了这么多年,即便是混到了博导又如何?风头还不如一个晚辈,好事也一样没捞着,想想就一肚子窝囊气!
许立群就着刚才的姿势,还靠在梁袈言的桌边看着他走的方向,磨牙。
不过话又说回来,刚才那个迟天漠跟他……干嘛呢?瞅着尽鬼鬼祟祟的。
许立群摸着下巴想了想,暂时没想出个头绪。
撇撇嘴,他腆起肚子回自己办公桌。
时间转眼到了十月下旬。
少荆河依旧不紧不慢地忙着,生活貌似回到了正轨。
他跟桑筠筠,也依旧不咸不淡地处着,越处越心惊,越处越像左手拉右手。
两人都有觉察,但又都相互隐瞒并以为对方还没发觉。
桑筠筠就不必说了,少荆河则是自我催眠。
自从上次因为梁袈言他开始了自我剖析,可是只把自己剖了一半就很快终止了这个危险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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