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妨碍我高兴。
小心翼翼的牵过小团子的手,一个劲的傻笑。
这五年,他上过战场,立下过许多战功,皇帝也会给他封赏,可没有哪一次的封赏比得上今天能让他开心。
我说我顾桥一定会三六礼,八抬大轿,风风光光把你娶进门的!
以后你就是我顾桥唯一的妻了,绝不纳妾!
第二天我就抱着大雁上太傅府求婚去了,笑话,昨晚硬是拉着管家伯伯商量半天,最后被祖父一人一拐杖敲头敲出来的,虽然满头包,但是祖父都同意了,那他还等什么?
三六礼【注1】一一过了,小团子的及笄礼也过了,我也是在及笄礼上到的阿南,我回京后一直操办着聘礼的事,压根没去过阿南,这下好了,被人逮到直接灌酒,不过他喝不过我就是了。
明明酒量差到不行,还偏要和我喝。
还好他搬出了皇宫,还好他不会耍酒疯,呸!
说错了,他会!
竟然跑到房顶去跳舞了!
成婚那天,因为两家就在隔壁,住得太近,我就要求绕远路。
从门口出发,往西边走过白马街、榆林街、百花街和俞东街,最后才进入雨柳巷,行至太傅府。
我要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是我和小团子的婚礼!大家一起蹭蹭喜气!
接到小团子,队伍走到百花街时我往后一,是一条望不到头的迎亲队伍,两旁是热闹的行人,我想,十里红妆,大约如此。
走流程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飘飘忽忽的,像踩在棉花上,置身在云间,十分不真实像是梦境一般。
但是,一道急召过来他的梦确实碎了。
领旨带兵,婚服都没来得及换就骑上了马,与在城楼上的小团子挥手道别。
一路北上遇见了许多流民,越是往北越是荒凉,见的死人也就越多,他们大多是饿死的。
心中悲凉的同时还与同行阿南互相安慰,以后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
他不差手段和实力,军中因连连败退而起的暴乱也被迅速压下,也打过几次胜仗。
一切都在朝着计划中预期发展着,除了小团子的到来。
她和我说的话让我想到了史上的一小段记载——古时一男子犯错判死刑入狱,而为了给男子留下子嗣,官府让妻子入狱同男子……直到男子的妻子怀孕才行刑。
说实话,他不想。
但和小团子的命比起来什么都不重要了,大不了他再多学一些兵法,也搞一些阴招,尽最大的努力活下去就是了,不就是活着吗,他可以活到九十九!
第二年开春,小团子怀上了孩子,一个月大一点,脉象不明显也不太稳,好说歹说送她和阿南一起回了京城。
京城爆发时疫,死了两百多人。
我心中惴惴不安,很是担心远在千里之外的小团子,虽说她怀有身孕,却不会不顾百姓们的死活。
她一定在日夜研制抗衡瘟疫的药剂,可是她身子那么弱,哪里扛得住?
心中焦急却是除了写信询问也无可奈何,北国的军队还没撤,他就还不能离开,北渡关需要他。
我那时候只恨没有能够分身的功法,不然他现在就能在京城陪着小团子想法子救人了。
只希望阿南能劝劝她了。
第二年春末,是小团子的十六岁生辰,希望小团子,祖父,云太傅和阿南平平安安。
第二年孟夏。
先帝薨,新帝登基,改年号启元。
一众大臣一致请求册封云太傅之女云飞星为后。
新帝无实权,否决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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