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那么大,却容不下一个只想要顿顿能吃饱的人。
十三岁,元夕节,带着阿南偷溜出宫,郑重询问小团子先前被搁置的问题,虽然没答应,但我要努力才行,不然以后都没钱给小团子学医治病挥霍,不能委屈她啊。
小团子那么好,她值得最好的!
我带他们去了二牛的家——泥巷。
见过泥巷的情况后大家一起立志当国之栋梁。
一个月后我去了边关军营,直到快到小团子的十五岁生辰我才回京,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夜半。
我就偷摸着,啊,不对,是光明正大的翻墙去了小团子的院子。
意外的是小团子竟然躺在院子中的摇椅上摇着蒲扇赏月。
她院子里的紫藤正开着花,爬着院墙,像瀑布一般,月光柔和花影绰约。
五年不见她长高不少。
我笑着和她打招呼她还愣了一会,月亮不了,蒲扇也不摇了,就直愣愣地着我。
好半晌才笑着道:“你回来了,顾小将军。”
我着她眼中的惊喜心中自然是高兴的,十分自觉的站在原地好转了一圈任她上下打量,她了一会点点头认真道:“嗯,现下来确实没有伤疾,来信中所说不假。”
顿了顿又补充道。
“长高了,也变黑了。”
闻言,我不服气的双手叉腰辩解道:“什么变黑了,哪里黑了?”
“这叫小麦色,这叫健康!”
如果不是顾着礼节,我都要撩起袖子,让小团子好好瞧瞧我手臂上的肌肉了。
小团子捂着嘴偷笑,眼睛弯弯的,还挺可。
“这么晚了,顾小将军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我双手环胸佯装生气的偏过头去。
她大概是知道我不会生她气的,故意用打趣的眼神着我,说破我的往事,“当然可以,只是顾小将军每次晚上找我都是有事才来,小将军难道忘了?”
“哪、哪有!”
我自知这是不争的事实,就算懊恼但气势弱了下去,声音渐渐也变小了。
我承认我心虚了,为了转移话题当即就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我、我就是来问你五年前……五年前的元夕节我和你说的话,你、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去军营的这些年天天给小团子写信寄东西,年年生辰都会回京亲手将生辰礼给她。
顾家军的军营在边关,回京的时间自然要久一些,连礼物都是披星戴月最后一个送到的。
这件事除了他们俩谁都不知道,教他习武的师父也只知道他一年中总有那么几天格外努力,然后向他讨了几天假。
夜间远远过祖父又连夜出城,快马加鞭赶回边关。
一年一见,五年也就五面。
少年的心是炽热的,真诚的,像盛夏的烈阳。
云飞星和顾桥相处了十年,对顾桥也是喜欢的,只是她羞于启齿。
她是太傅嫡女,琴棋画不说样样精通也都有涉及,对于规矩礼仪自然恪守于心。
她被疾病缠身,心性在开阔也不过偶尔任性也多是无伤大雅之举,就算再喜欢也绝不会宣之于口。
她红着脸点了点算是回应了,我高兴的一蹦三尺高,可能是兴奋也可能是其他我脸上有一种灼热的感觉,脸颊发烫,只是我现在确实黑了些,脸红也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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