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弟子的别宫出来,已经是夜半三更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又下起了大雪。
钟隐月撑起伞,哈欠连天地往自己宫中走去,准备回去睡觉。
走在雪夜里,他仍然心事重重。
目前看来,白忍冬的思想的确因为他提前教导受到了不少影响。
假如他现在真的铁了心的不想跟着乾曜,还留在玉鸾山上的话,钟隐月只要再多加努力,多半就能把他按死在正道上。
虽说钟隐月还是接受不了原书里他最后那些白眼狼的举动,他还是觉得这小子算个潜在的白眼狼,但他今日也明白了。
现在,这本书是个世界,人人都是有血有肉可受影响的,谁都不是脸谱化的被规定了的角色。
如今他有了这么大的改变,钟隐月就不能一直对他有抗拒心理。
一直这么抗拒下去,心里带着成见,不好好教他,说不定他钟隐月也会变成促成沈怅雪死亡的原因。
钟隐月绝对不接受这样。
他虽然现在心里还是忍不住对白忍冬有些成见,但既然孩子能改,就该让他改。
改总比不改好。
钟隐月撑着伞回到玉鸾宫。
站在屋檐底下,他甩干净伞上的雪,把伞收了起来。
他抬头望着天上。
不过,今日这天道居然能强制主角觉醒……
这意思是,原书里的剧情都是定数,根本无法改变?
该是什么,天道硬拧也要让它这样走下去,是这个意思?
那是不是钟隐月这些决定根本都是白瞎,无论费多少力气,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那他穿到这儿来有什么意义?
应该不是这样。
如果天道是这般容不下一点变数,他就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隐月想不通。
一堆事情想得他脑仁疼,再加上今日沈怅雪又被气头上的耿明机带走了,这会儿不知道又在怎么弄他——钟隐月当真是越想越烦躁。
他又只能在这儿枯想,什么都做不了。
现在去那边干什么,都只能打草惊蛇,根本没办法让耿明机把沈怅雪给他。
钟隐月狠狠甩了两下手中伞,嘟嘟囔囔地低声骂起来:“一堆烂事,真他大爷的服了,过来以后就没消停过……”
“再说,一般穿书的不都给配个系统办事儿吗。
哪个不是带着系统打爽文,就没见过我这种上了战场两手空空就朝着跟前两排坦克冲上去的……”
“哪儿有这么穿——”
——哪儿有这么穿书的。
次日清晨,日头刚升,钟隐月顶着一脑门乱糟糟的鸟窝毛,两只眼睛瞪得跟绿豆那么点儿大,表情跟掌门那只天天来撞窗户的信鹰浮日一样弱智。
他在榻上坐着,被子盖着下半身,傻愣愣地望着眼前。
眼前半空中,有一个半透明的对话框漂浮着。
【尊敬的宿主23415,您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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