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天阴下来,屋内变暗,加乐才回过神问,“这怎么了。”
另一个自然也迟钝地看了看,“可能要下雨了。
我去找把伞,趁还没下雨早点回家。”
加乐打开窗户,空气里浮着一股泥腥味,果然是快下雨的兆头。
他拿着伞在窗口和士乐道别,说明天再来,士乐看着突如其来的乌云,“要是明天看着天气不好,就别来了,很危险啊。”
最近时常有热带风暴,往往来势汹汹。
加乐回家走到一半果然大雨倾盆,说下就下,这场雨一直没停,晚间仍旧淅淅沥沥。
他躺在床上,望着窗户外,隔着纱窗与黑夜好像看不见这万千雨丝,一定要坐起来看着房间外泥塘子里的雨点。
他叹气,又倒回床上,听着雨打在窗台上,盼着明天大晴。
虽没等来万里无云的天气,雨却是停了,天倒还阴着一片。
加乐不管这些,握着昨天从士乐那借来的雨伞就出门了。
还没进到他们小区门,加乐看见一队蚂蚁从门这边爬到另一头去。
他想起士乐提到蚂蚁时神情,忽突发奇想,要给他捉几只带去,身边没有装蚂蚁的容器。
他又倒回去,从便利店买了一盒子薄荷糖,把糖倒在纸巾里包起来,在路边随便拔了根草就在路边赶起蚂蚁。
他这一来二去,耽搁不少时间,早过了平常他到的时候。
士乐坐在窗口那儿等他,天气并不好,看着也是要落大雨的样子,加乐也许不会来,是他自己昨天对加乐说若是天气不好就待在家里,他呆呆望着,仍旧期待,期待一集电视剧情,期待解出一道题答案,期待一句“你好,士乐。”
。
风卷起地上落叶,惊雷劈落,下起大雨来。
豆大雨点打在他的窗台,有几滴落在他手臂,凉凉的,士乐关上窗,看着磨砂窗户上雨水变成一缕像一条条小河蜿蜒而下。
失落些什么,他并没有把任何东西握进手里,他别过头去,不再看那扇小窗。
“开门。”
,窗户被敲着,来人顿了一下再喊,“开窗!”
士乐一把打开窗户,加乐就站在外面,仍旧往常阳光似地笑,只是浑身湿透,海军蓝色短袖变成藏青色,贴在他胸膛上。
他先把伞交给士乐,自己再费力爬进来,一只手握成拳头,等在士乐跟前站稳时才摊开。
那是一个透明的薄荷糖小盒,里面装着五六只小黑蚁。
士乐接到手中的时候还暖烘烘,是加乐掌心温度,他傻愣愣地看着蚂蚁,又抬头看加乐,他甩着发间水珠,咧着嘴说,“我偶尔看到的,想着你喜欢蚂蚁,就捉了几只回来。
本来还可以再多抓几只,可惜它们总不往我盒子里走。”
“我,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
士乐不敢抬头,只是盯着那群蚂蚁瞧,看它们从盒底爬到盒盖子上,又掉回原点。
“我来的时候还没下雨,是捉它们的时候突然下起来的。”
他从士乐手里拿过蚂蚁盒子,“你都看呆了,也好歹看看我吧,厕所在哪里啊?”
士乐这才慌慌张张想起给他找毛巾,幸好今天阿婆没有出门买菜,她帮加乐找了一套士礼的衣服,再把他换下来的拿去洗了。
加乐洗澡前从口袋摸出一个湿漉漉的纸团塞到加乐手里,他也没说是什么,只隔着门说,“你看看里面湿了没有!”
士乐打开一层层半湿的餐巾纸,里面是一把薄荷糖,有些受潮黏在一块,有些却还好。
明明一上午什么事都没做成,士乐却觉得很累,背后隔着一扇门,是淋浴的水声,像一场大雨,他缓缓地靠着门蹲下来,一手是薄荷糖,一手是一盒子蚂蚁。
他想看看今天几号礼拜几,暑假过得昏天黑地,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吃饭,写作业,睡觉,从哪一天开始见到加乐,认识他多久了,今天又是什么好日子。
只是千万日子里普通的一天,阴天大雨。
他被拉进不知名的漩涡里,脑子一跳跳地疼,他想不通此中道理,加乐为什么对他这么好,或是他本来对谁都这么好,也有可能是因为士礼缘故,对朋友弟弟的一种照顾,他想得很多,想所有人所有事,谁对待他都是小心翼翼,即使唐太太,也要在意他人看法。
加乐不一样,到底哪里不同,士乐说不出大概,只觉得他有一双很亮的眼睛,他说话或笑,身边的光便充盈起来。
“你蹲这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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