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记得,连同您和大哥对我的好,我也都记着,我以为舅舅您应该知道的。”
知道。
当然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包括亓善思的事情上,俞维廷没有真正动过手,至于俞柏年,更是连打赌的事情都不知道。
俞维廷稍微松了口气,语气稍缓。
“我知道你是个嘴硬心软的,对付顾煜森也是为了我和你……表姐……”
俞维廷语气稍顿,一贯温和的脸上因为俞柏羽,染上些许悲凉。
“俞氏不仅是你外公一生的心血,就是我,你父亲母亲,柏年柏羽,我们这些人都因为它让步,别的都好说,只一点,俞氏必须姓俞,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到底是俞维廷,哪怕天天摆出一副修身养性半隐退的姿态,依旧还是能一眼看出关键。
一个陈年旧案,哪怕许净墨那个师哥在赵家那位面前得脸能影响一二,哪就值得这样煞费苦心地布局。
说到底不过也是趁机洗牌罢了。
自古钱权不分家,论一时之势,钱不及权,论长久安稳,权不及钱,明面上不能做的事,只要有心,放到暗处就好了。
赵家显然是准备趁着这几年能说得上话的时候,做好两手准备,扶持自己的商业力量,重新发展一个公司自然没有直接背后入驻一个成熟的集团来得更快更不知不觉。
亓照云沉默了一会儿,“既然如此,没有俞氏,不是更自由。”
俞维廷嗤笑一声,锐利的双眼看向亓照云,身上那刻意维持的高深莫测温文儒雅瞬间被精明匪气替代。
“阿云,你就不要跟我打机锋了,你如果真的不想的话,今天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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