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书童装扮的人,高喊在凉亭中打盹儿的姚太医。
他一路小跑着过去,将迷迷糊糊的姚太医拉起来,“还好在这儿遇到了您。
快随我去一趟崇德斋,沈家的小郎君啊,出事啦!”
姚太医只觉得天旋地转,“我也快……出事了。”
“哎哟。”
书童道,“人命关天,您就别说笑了。”
他将姚太医一路拉到崇德斋。
姚太医一路没正形,到了崇德斋后,瞧见那个头破血流的小郎君,姚太医叹一口气,从药箱中捻出一枚银针,扎入自己的合谷穴中。
“姚太医,您这是……?”
书童大惊失色。
“莫慌,一点提神醒脑的小手段罢了。”
姚太医搓搓脸,探上那小郎君的脉。
“如何?”
谢少师问。
“伤势不重,性命无碍。”
姚太医袖手,“我治不了。”
“姚太医,这是何意?”
谢少师抬眸。
姚太医平静地抬起自己轻轻颤抖的手,“破相之伤,需得找一双巧手来缝。”
“谢少师应当清楚,脸上落疤,对你们这些仕途亨通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姚太医说什么呢。”
书童在一旁干着急,“这头破血流的,您怎么能不治呢。”
“打温水来。”
姚太医道。
沈小郎君睁开眼,“姚太医说得对。”
血珠自他稚嫩柔软的额边流下,他一双杏眼看向谢桢,“少师,帮帮我。”
“姚太医。”
谢桢躬身一拜,“敢问太医署中,有哪位太医,治得了他脸上的伤?”
姚太医眉头紧蹙,缓缓摇了摇头,“前些年普渡寺倒是有一位高僧,用牛毛针,羊肠线,为太后娘娘治过皮肉伤,愈合之后痕迹浅淡,只是……”
“如何?”
谢桢问。
“这位高僧离京多年,早已不知踪迹。”
姚太医叹一口气。
沈小郎君目露失望。
谢桢安抚他,“不必忧心,此事我已知会你的父亲,既然有这样的大夫,说不准尚有弟子或传人留在京中,令尊定会全力为你寻来的……”
“我先为你清理伤口。”
姚太医道。
一旁的书童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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