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钰爽不爽?”
“……”
徐羽树好像感觉不到脏,就算徐钰鸣用力踢踩他胳膊,还是举到了鼻尖轻嗅:“很健康。”
他痴迷模样一扫先前厌世气场,笑时嘴角扬得嚣张。
“我看爽了。”
他保持先前姿态,半蹲时一侧膝盖触地,摸到确定位置后,徐羽树挑眉:“想不想更舒服?”
这不是询问句。
徐家祖辈靠生意家,子孙后代无论喜不喜欢,启蒙课全是学习如何打算盘,拇指用来拨,食指下压挑。
过程太过枯燥无味,徐钰鸣学有半节课便了无耐心,豆丁大小的孩子,拽着徐晋枟的尾命令他带自己骑大马。
很显然,徐羽树坚持下来了。
等他将拨珠子的度提到最高,徐钰鸣全身酥麻到肩膀无力支撑,歪斜在床,脑内空白:“我……”
不想。
但在徐羽树的动作下,这两个字怎么都说不出来。
十个小柠也抵不过半个徐羽树。
没由得,几个字浮现他脑海。
徐钰鸣侧趴软卧。
「」
“哥……求你,别……”
即便声连不成字,字连不成句。
徐羽树凑近,鼻尖几乎贴住,面容却保持平静到不近人情的冷漠。
「」
“求我什么?”
第一轮打算盘结束,徐羽树轻弹掉悬在指尖的水珠,单膝跪地,收起被浸得白的手指。
「」
徐羽树整颗心蔫坏。
“嗯?”
“……”
“不说就算了。”
「」
果然,还没两秒钟。
哭腔绵绵。
“求你……帮我擦干净。”
“这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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