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掉在指缝,他才弹弹手,将其摁灭进纸杯。 “滋——” 洗手台水声哗啦。 起夜的人迷瞪,透过镜子望见正巧抬眼的徐羽树,吓得魂透心凉,好半天缓过神,走之前又忘记关水,绕回来黑衣长裤的男人已不知去向。 徐羽树并没走远,他站在车厢连接处,这里冷气比别处还要足些,能让人保持难得清醒。若非老头威胁,他怎么会放下考察站的工作,千里迢迢赶到云州就为了在宴会中露个脸? 他越烦越头疼,越头疼越烦,憋了股火,裤后口袋的胸衣舒展,他握紧成团放在鼻尖下,鼻梁埋入粉白交替的蕾丝,嘴唇刚巧放在胸衣浅窝,像是吮吸极世美味,徐羽树烦躁难得静默,尖牙微磨,怀念夹杂奶腥气的软肤细肉。 “妈的!!” 简单的咀嚼衣物已无法满足被勾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