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它应该有更好的主人。”
柏崇不喜欢他这样:“那你听着,本王把马赐给你了,以后你就是它的主人。”
说着,把灵川捞到流光背上,轻轻挥动马鞭,流光载着两人朝宫外跑去。
灵川觉得很别扭,他不喜欢在马上以这种姿势被柏崇拥着,显得自己很柔弱。
走到皇宫大门口,灵川怕被认出来,双手捂着自己的头,宽大的袍袖遮住面容。
守卫见是柏崇,立刻开了城门。
“柏崇,你要带我去哪?别闹了。”
柏崇不理他,小鞭子挥得起劲儿,流光四蹄生风,跑得也挺欢。
“本王赐了匹上好的马给你,你打算怎么谢谢本王?”
“我不要马,是你硬要给我的。”
“哦,是么?忘恩负义的小东西。”
灵川突然生气了,伸出手打了柏崇一巴掌。
“你说谁是小东西,我比你大!”
柏崇心情好,也不跟他计较,况且他的巴掌打在面上也不疼,跟猫爪子挠痒痒似的。
微风习习的春夜里,两个人在宫外黑暗的一角里纵情沉醉。
柏崇兴致正浓,捡了个草地勒停住流光,下马和灵川在草地上畅快地玩耍了一番。
“扎的又疼又痒,不舒服。”
灵川不肯坐在地上
柏崇拿起随身携带的匕,快把草地割出一块空地来,抱了灵川上去。
灵川还是不愿意:“不坐,有小虫,我怕。”
柏崇在他身上拍一巴掌:“你怎么这么多事?虫有什么好怕的,又不会吃了你。”
虫不会吃了我,可你会啊。
灵川撅着嘴心想。
天快亮时,柏崇带他回宫,把他送回摘星楼,吩咐小池给他熬些姜水喝。
春天的夜里,还是很容易着凉的。
他出了许多汗,在马背上被风一吹,肯定会着凉。
虽然出宫时,灵川蒙住了面容,但还是被认了出来,回宫时,他被弄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有没有遮住自己。
流言无孔不入,有些传闻不堪入耳。
传到流云耳朵里,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把寝宫里的东西砸了个遍儿,砸完开始哭。
想要得到一个人的心,很难。
把一个人的心从另一个人身上抠出来,更难。
不都说男人是花心的么?可为什么柏崇对灵川就是不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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