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崇心里的火压不住,伤成这样了还想着走,张口闭口就说走,他就这么着急离开自己。
“本王不准,莫再提离开的事。”
灵川竟一言不拆了柏崇刚刚给他包好的伤口,瞪着眼睛跟他较劲儿。
“你干什么?”
“你不让我走,我还会跳窗,伤也不用治了。”
“啪!”
柏崇打了他一个耳光,灵川嘴角立刻肿起来,渗出血。
“还说不说走?”
灵川也倔强:“走,现在就要走。”
“啪!”
又挨了一巴掌,另一边嘴角也肿了。
“你大可继续说,看本王不打烂你的嘴,看你的嘴硬还是本王的手掌硬。”
灵川沉默了片刻,嘴巴动了动:“我要走。”
柏崇大怒:“你以为去了山上本王就放过你了?你照样得伺候本王。”
“卑鄙!”
灵川骂了一句。
“你说谁卑鄙?论卑鄙,谁比得过你!”
柏崇恶狠狠地抓起他的领口,恶劣地在他唇瓣上捻了一下。
“你给我老实点,躺着养伤,再生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柏崇让人把窗户封死了,门口的守卫倒是不再拦着灵川和小池外出。
窗子打不开了,上面镶钉了厚木板,外面的阳光再也照不进来,灵川不再喜欢坐在窗口读书写字,总感觉这是座监牢,没有阳光和自由的地方,可不就是监牢么?
灵川求柏崇不要拔掉宫里的花,柏崇不同意,灵川让步,要求他留下那座琉璃花房。
“你身上的红疹还没好,你好好吃药,乖乖治病,本王就答应,能做到么?”
“能。”
灵川满口答应。
就这样,花房留了下来。
流云很生气,他央求不管用,别人一句话,柏崇居然就答应了。
“听说,灵川大人失足坠楼,是崇殿下亲自把人抱回去的?”
流云喝着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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