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亦安再度举起剑,身体极为明显地颤抖着,“那不如,你也带着被我母亲感谢的期盼去死吧?”
李常碧没有躲开的意思,却是闭眼扬起了头颅,似乎在等念亦安的剑落下。
可沈瑾逸竟又将她手控制住!
这回他直接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与手腕。
“亦安,你若斩下次剑,便等不到明年今日。”
他沉声劝道,“无论我母亲做了什么,你的母亲,也都是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所以呢?所以我母亲就该死吗?”
念亦安疯狂地抓挠沈瑾逸的手,却怎么也不能让他松一下手,直至筋疲力尽。
念亦安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更加肆无忌惮地落下来,她不住地摇头,“凭什么?凭什么每次都要我去考虑全局,要我退一步?凭什么你们就能做你们想要做的事?凭什么你们杀人就不需要偿命?凭什么我母亲的命就比她、比你低贱?你说啊!
凭什么?!”
沈瑾逸从未见过念亦安这番模样。
他的手不忍心继续这样控制着她,可见她在崩溃的边缘,一旦松手,事情很有可能很难得到掌控。
“凭什么啊?”
念亦安的双腿终于不再能支撑她整个身体的重量。
她通红的双眼已经哭肿,一次又一次止不住的抽噎不断打断着她的话,“我父母从未做过一件恶事……凭什么是他们背负恶名死去,凭什么是我为奴为婢,凭什么你们坐高堂,凭什么你们受人景仰?”
她大口大口呼吸着,脑中已再无清明,“我不过是杀个该杀的人而已,凭什么不行?难道她不该死吗?凭什么害人者反而有机会活在世间,惺惺作态以为忏悔一番烧烧香磕磕头就能赎清罪孽?难道杀人之后不该羞愧、不该还命吗?你何来的资格用我的母亲来威胁我?”
念亦安重重地跪坐下去。
沈瑾逸依然抓着她,便也俯身而下,默默听着她的哭泣。
她手上的剑一松,落在地上,出好大、好清脆的声响。
掀起的风带起漫天烟灰。
那带着橘黄余烬的灰白色在空中飞舞,好似火中之雪,随着念亦安绝望的哭诉盘旋纷飞。
“母亲,您为何……”
沈瑾逸转过头,同样极度不解地看向李常碧。
李常碧看着漫天的烟灰,极为沉静地开口:“有的事,在你还小的时候便被埋葬了。
它是沈家参天大树的肥料,早已融入这棵树的每根枝干,如今又怎么翻得出来呢?”
“什么意思?”
沈瑾逸额间青筋突突直跳,他轻声问出的话里已带着些许颤音。
李常碧含笑垂眼,摇摇头:“没什么意思。
种下了树,树长成何种模样,如今我早可以什么都接受了。”
趁着沈瑾逸出神的一刻,念亦安奋力挣脱他的手,扑过去要抢自己落在地上的剑。
沈瑾逸连忙回神,在念亦安接触到剑柄前的一瞬将剑往远处踢开。
念亦安立刻转换方向,几乎是手脚并用,朝剑追去。
“亦安!
你清醒一点!”
沈瑾逸扑过去,跪在她身后,从后将她抱住,“杀了她,你现在争取来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念亦安极力挣扎着,可沈瑾逸的手臂力量明显比他一只手大得多,她被他紧紧禁锢在他的双臂之间。
她想要去咬,都够不到他的手臂或其他任何地方。
“你也是喝了我母亲的血长大的人,你凭什么拦我?凭什么跟我讲道理?”
念亦安用指甲深深嵌入沈瑾逸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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