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问,“他们可会帮你?”
玱玹看向小夭,嗤笑道:“现如今的状况,他们不落井下石已是很好,又能指望他们什么呢?”
小夭看着他,心生悲凉。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更何况,他们本就是互相利用罢了。
“那,丰隆呢?”
小夭又问道。
玱玹叹息道:“丰隆与我倒是站在一处,但他非赤水族长,许多事,心有余而力不足。
即便想要帮我,也爱莫能助。”
小夭看着玱玹,一种无力感将他包围,仿佛整个世界都已将他遗弃。
他们始终都是一样的人。
小夭又靠近了他一些,抬手将他抱住。
玱玹茫然抬头,见她脸上满是怜悯之色,笑道:“你这是做什么?”
小夭眨巴了两下眼睛,“给你安慰啊。”
玱玹掸开她手臂,“我有什么好安慰的?自我走上这条路,你不就已经知道会有这一天了吗?”
小夭无言,的确如此。
玱玹反过来安慰小夭道:“你能留下陪我,便已是对我最好的安慰。”
他说着,捏了捏小夭的脸,放松地笑了。
几日后,轩辕王派侍者传谕旨,召玱玹至泽州见驾。
接到谕旨后,紫金宫一派死气沉沉,潇潇和暗卫们都面色严峻,仿佛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他们都觉得,玱玹此次,有去无回。
可小夭却知道,外爷只是明枪,他若真要弄死玱玹,有的是手段,绝不会留到此刻。
任由他在中原展势力。
真正难防的,是那些躲在暗处的人。
玱玹把所有心腹都召到了一起,对他们说,“我必须去泽州。
无愧于心,便更要去向爷爷证明我的忠心。
我知晓你们心中所想,但我既是轩辕王的孙子,就不会生出逆反之心。
此去,我若不幸殒命,望你们善自珍重,自此远离轩辕,再不要陷入泥藻。
我若有幸归来,便与大家畅饮三霄,此后共赴大业。”
玱玹说得豪迈,却将一干手下感动得痛哭流涕,连禺彊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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