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制,这日赤水两岸民众奇多,或采摘芦草,或携游灯而望。 焚香祭祖,四野皆哀。 宽阔的赤水,盏盏游灯如天上星光,颤动闪烁,映在水面。 一条窄船摇摇晃晃自远处而来,船上一盏萤虫灯出微弱暖光,光映在仓中。仓中有人,身着白色衣裳,映着灯光泛着淡淡的金色。 这人端坐其中,闭目养神,似在休息,又仿佛哀悼,让人望而生畏,适逢其中,倒是显出了几分悲壮来。 船夫摇着浆道,“客人,您是去东岸,还是去长巷?” 这人并未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低垂,他的声音沉稳而缓慢,“东岸。” 船夫欢快道,“好嘞,您瞧着些,前面可就到了。” 这人没有回答。 船在码头停稳,船夫拴好绳索,回身道,“客人,您慢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