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了山,天已经暗成了蓝紫色。
二十来层高的大酒店巍峨地立在暮色里,点灯披雪,顶端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雪鹭山庄」。
门前立一座三米来高的鹭鸟冰雕,冰里闪着七彩led。
“牛叉。”
余远洲仰头看着门口的冰雕,“投资这么大一个酒店,得多少钱?”
“两个亿吧。”
“两个亿?!”
余远洲再一次对丁家的财力感到震撼,“我是不是嫁入了?”
“对。
你太子妃。”
丁凯复拽着他直接上了电梯,“我前两天找律师立了遗嘱,遗产继承人只有你一个。
咱俩没证儿,但你别害怕啊,我把以后这些都给你考虑利索。
这辈子都不让你受屈。”
余远洲愣了下,心底有点发酸。
他现在听不得这些。
死这个字,哪怕只是想想,他都要难受出眼泪来。
“今天睿哥还跟我说以后的事儿。”
电梯停在15楼,两人手拉手往外走。
“以后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
世事无常,人心易改。
这些我都预知不到,也预防不了。”
余远洲拇指刮着丁凯复的手背,“我也不想那么多,就想跟你好好过。
过一天是一天,爱一年是一年。
要真有什么大灾大难,就算我罪有应得。”
丁凯复紧紧回握着他。
嘴唇儿哆嗦老半天,才憋出一句:“罪有应得的是我。”
走到最边上的单间儿,丁凯复从钱夹子里掏出两张房卡,递给余远洲一张:“想来随时来,临走跟前台说一声就行。”
开了门,是个大套房。
客厅里一扇大落地窗,映着外面的雪山。
卧室直接连着露天温泉。
六边形的蓝色大理石池子,池壁上打着灯。
蓝紫色的雪夜里,白晃晃的泡澡池,那是相当情趣,脸皮薄一点都下不去。
丁凯复三两下就把自己脱光了,跳下去扎了一个猛子,站起来抹了两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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