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前倾,弯腰曲腿。
脚外八,往前走。
不是滑,是走。”
余远洲扶他走了十几步,松开了手:“你自己熟悉熟悉吧。”
说完一蹬地,嗖一下就滑走了。
丁凯复孤零零地撅在湖中间,没得扶没得把,脚还外八,像个无助的唐老鸭。
“远洲!
喂!
余远洲!
!
你就把我撂这儿了?!
喂!
!”
余远洲滑冰的确够牛,不仅滑得快,还会点花活儿。
正滑,倒滑,交叉步,转圈。
嘚瑟了一大圈,才回到丁凯复跟前儿。
拉着他往前:“放松,别紧绷绷的。
把走的时间延长,往外蹬。”
丁凯复平衡感不错,摔了两跤就差不多会了。
余远洲又开始教他转弯和刹车。
学新东西本就容易兴奋,这又是俩人第一次凑一起玩儿。
在冰上练了三个多小时,等天擦黑才还鞋。
刚从租冰鞋的小屋里出来,就见一辆银色添越嗖一下上了山。
“那好像是睿哥的车。
这是从医院回来了?”
“摔个跟头都得拍片儿,全d城就他最喜命。
要不咱也上山?”
丁凯复抬腕看了下表,“泡完出来烤点生蚝。”
余远洲本来懒得折腾,听到生蚝有点犯馋:“开上去多长时间?”
“四十来分钟。”
丁凯复扭头冲他笑,“走不?”
“走!
!”
余远洲推着他后背,“再开瓶香槟,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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