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内心深处觉得丢脸,难堪。
好似又回到了十五岁那年。
韩秋阳站在讲台上,用粉笔头敲着黑板,对他冷声怒骂。
「丁双烨,你真是一颗老鼠屎腥一锅汤」。
心胸狭窄的人,如果得不到爱,就会立刻把爱转变成恨。
不停折磨对方,来缓解内心的失落。
这种行为逻辑,类似于想要得到关注的问题小孩儿。
你若不爱我,那就恨我吧。
在恨我的感情中关注我,记着我。
丁凯复快三十了,但有些地方并不比十岁小孩儿成熟。
得不到就抢,抢不到就变态。
被他看上,就像是一种活该。
余远洲还在骂他,满脸通红。
不要脸。
下三滥。
死基佬。
王八蛋。
难听,真他妈的难听!
这张嘴,这张嘴!
!
丁凯复猛地把余远洲压到墙上,用力堵住了他的嘴唇。
余远洲后脑勺撞到墙上,一阵眩晕。
还没反应过味儿,丁凯复就把舌头伸进来了。
带着烟草味的舌头,干燥粗糙,在他口腔里一通胡搅。
丁凯复用膝盖分开他的腿,色情地在他胯下研磨。
一手箍着他的双臂,一手卡着他的下颚。
余远洲看着丁凯复近在咫尺的浓黑睫毛,大脑一阵空白。
那晚的回忆在体内复苏,他脚一下子软了,半坐在丁凯复的膝盖上。
津液顺着嘴角蜿蜒而下,丁凯复把余远洲的衬衫从西裤里扯出来,手伸到他胸前捻了一把。
余远洲脊背窜过一道电流,下半身抬了头。
那种对自己的羞耻如狂风一般席卷而来,他照着丁凯复嘴唇狠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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