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凯复嘶了一声。
松开余远洲,摸了一下嘴唇。
一手鲜血。
他又惊又怒:“你他妈敢咬我?!”
余远洲瞪着他:“我恨不得咬死你。”
这句话激怒了丁凯复,他双手卡着余远洲的脖子,一把将他攮到了隔间的马桶上,随后关上了隔间门。
一边解腰带一边道:“来。
咬死我试试。”
余远洲惊恐地看他:“这里是办公室!
我喊人了!”
“喊。
随便喊。”
丁凯复无所谓地狞笑,“你看谁敢得罪我。”
他把裤带解开,拽着余远洲的头发拎到胯前:“你不是要咬死我吗?张嘴,我给你这个机会。”
余远洲攥紧拳头,照着丁凯复的裤裆作势要捶。
丁凯复快速扣住他的手腕,用力往外旋拧。
余远洲一下子卸了力,摔倒在地。
脑袋磕到马桶的水箱上,哐当一声响。
丁凯复冷冷地着看他:“接着来,我陪你玩儿。”
余远洲捂着头,在马桶和挡板的缝隙里,疼得弓成了一个虾米。
丁凯复等了好几秒,也没听到回答。
蹲下身一看,余远洲脸上苍白一片,眼睛已经失了焦。
丁凯复瞬间慌了手脚。
他刚才那一招,用了不过三成的力道。
这男的是玻璃做的吗?!
也顾不得什么面子里子,他一把将余远洲捞进怀里,着急忙慌拍他的脸:“喂!
喂!
!
余远洲!
!”
余远洲的眼睛直瞪瞪地看向他,慢慢地合上了。
作者有话说:
余哥智力大拇哥,但···反正隔壁53kg的小乔都比他能打。
斯文理工男,一招便宜也占不着,老母亲要急死了。
看到这的宝子们,估计已经充分领略到了丁大狗到底有多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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