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观的人,大多是有头有脸的社会名流,却连一个提前退场的都没有。
用陆琳的话来说,盛沧庭指头缝里漏一点点,都好过她回乡辛辛苦苦地打拼几十年。
剧院那边,是给盛澜清安排了专车的。
“哇!
好浪漫啊!”
盛澜清刚想了想,手机铃声就再次打断了她的思绪。
纯纯粹粹是为了讨她欢心。
刚到“玫瑰”
的字样,心就忽然乱了。
“没空?”
他们想方设法来拿捏她。
至少在工作单位,是把她当濒危动物一样保护的。
她年纪轻轻就拿下了国内外诸多大奖,在画道上也颇有研究。
骨节分明的长指抚在高脚杯上,艳红的液体轻轻晃动。
“是啊,人家多漂亮。”
“妈,什么事?”
这就是她的原罪。
陆琳的声音尖利,语速又急又快。
作为昆曲艺术传人,今晚的表演毫无意外的顺利。
广告牌距离这里很远,但还是能得很清楚,玫瑰形状的定制焰火亮得像流星的尾巴。
是红酒。
盛澜清平静地说道。
漂亮得不像话。
盛沧庭靠房地产发家,盛家底蕴不足,在豪门中算是家大业大的暴发户。
助理的电话打进来:“清姐,你怎么没跟我们一起回去?”
只有这一次……
她昆曲传人的身份在盛家人的眼里,只是联姻的筹码。
只睫毛垂在脸颊,在白瓷面撒下阴郁的黑影。
盛澜清心不在焉地弯了弯眼,一直到十点多都没见到席玉的身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更何况……
不过是十八九岁的大学生,顶着骂名未婚先孕后生下了她。
盛澜清蹙眉回拨过去,助理的话让她霎时滞住。
“清姐,活动方那边要求剧院不能再用你出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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