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很少有雪,她也很难有这样闲适的时刻。
但这些都是需要付出代价,别有用心的。
没让她化作一滩乌血被冲进医院的下水道。
盛澜清曾经是学生时代叱咤风云的人物。
而私生女的身世曝光出来以后,就再没人叫过她玫瑰。
但她其实更喜欢玫瑰刺。
“清姐,不会是去约会了吧?”
见她没吭声,助理的声音多了一丝丝的调笑。
“清姐皮肤真好,人也长得漂亮。”
湖对面的大桥之上,忽然燃放起焰火,像很多束开到荼靡的玫瑰,热烈盛大。
“妈,”
她擦干笑出的眼泪,讽刺地说道,“他不是说我晦气吗?现在不怕我回去克他了?”
她该怎么说呢?
盛澜清对生母的情绪一直都很复杂。
“还是说,你还打着要当盛夫人的主意?”
半夜雨打风吹,盛澜清迷迷糊糊醒过来,向忽明忽暗的手机屏幕。
是那种最散漫肆意的作派,偏生还长了张浓郁馥丽的脸。
宽大的广告牌仿佛应景般亮起。
“生日快乐,我的玫瑰。”
盛澜清忽然有些想笑。
一零七.一七二.八六.一零八
“得了吧你,也不自己长什么模样。”
最初还克制,渐渐真的笑出了声。
盛澜清抿了抿唇,随手挂断了电话,赤脚走到阳台的落地窗边。
“要是有人这么对我,我马上就嫁给他!”
豪门私生女的身份并不罕见,但盛澜清却恰好是那个不被期待的孩子。
就冲这一点,盛澜清是该感激她的。
如果有比碰到前男友更尴尬的事,那一定是碰到疯狂相杀的死对头。
盛澜清抿了抿唇。
她是典型的大青衣样貌,眉眼透着一股冰雪意,气质清冷沉静,换件飘然些的古装,就像是要飞升的女神仙。
盛澜清演出的照片被做成了led视频播放,最后回归为几个大字。
但她说话却很直接,面对各种辩论赛或者活动,亦或是厌恶的人,都能堵得别人哑口无言。
盛澜清不等陆琳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
会是谁呢?
本应该熟悉温暖,却又异常刺目的称呼。
除了每个月打给陆琳的生活费,盛沧庭对她的关心等同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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