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是因为那一战,北国同大姜议和,派公主和亲,年年进贡。
如今已有四年未有战。
秦6北偷偷骑马去瞧过,百姓安居乐业,面上挂着幸福的笑,甚至两国人民还通商。
不时能在集市上瞧见胡人的面孔。
不过那年边疆出奇的安稳,邻国均没有冒犯的意思。
战争于两国边境的百姓来说都不是好事,不过是上位者野心。
秦6北觉得这样就够了,恩师却忧心忡忡。
他年仅十六,现在想来有许多不加思索的愚蠢。
圣上安稳了几个月,宴请了诸多大将,秦6北虽为小将,但其父为镇国将军,其恩师也立下赫赫战功,许是打着敲打的意思,他也在其中。
那宴后兵符到了圣上手中。
秦6北的父亲自请镇守边疆,恩师没过多久也以年岁大了请辞了。
而后圣上又请恩师教导太子习武,恩师也以家中祖母年迈身子有样推拒了。
他当时并未放在心上,只觉得恩师为国为民大半辈子也该享享清福了。
恩师只笑了笑,让他平日里多同三皇子学学。
他虽不正经,但也知晓三皇子纨绔,整日流连花楼,是个没谱的。
只是恩师既如此说了他便一一照做。
在他十七岁那年,恩师将他唤到身前饮酒,五大三粗的汉子酒过三巡才好意思温声叮嘱他,“6北,你记着。
我们为将者为过为民,从不为那帝位上的人。”
那时将他养大的祖母已去逝,他仍在守孝,穿着一身素衣,“一晃这么多年,你从个小豆丁到如今这副模样,当真是快啊。
如今祖母已去,我最放不下的人便是你了。
往后你且记住我说的话,多同三皇子混在一处。”
秦6北迟疑地点了点头,饶是他这样神经大条的人也察觉出了不对。
恩师却笑了笑,只道:“无事,不过是今日见了生死,只觉得世事无常啊。”
那日后不久,恩师家中被查出当今圣上的纸扎人,犯了大不敬之罪。
本该当街处斩,念及曾立下赫赫战功,打入大牢,赐鹤顶红。
秦6北不信。
他的恩师幼年长在乡野间,被年迈的祖母拉扯大,刚及冠谋了个出苦力的活计,便被征兵。
战场上他一个小小的兵,摸爬滚打走过艰苦的路,才崭露头角。
他的恩师胸无大志,向来不屑于谋什么皇位,世道安稳,他只求一个小院子和一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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