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宝昭的眼角也溢出了水珠。
右手拧了拧眉头,继续思索。
今日庄子上除了长公主府的人,就只有田庄的佃农。
而他们都不可能知道十年前母亲死的那晚发生了什么。
唯有宁安侯府的老人,而一大早与长公主府管事签契书的人是大老爷身边的李管事。
可以肯定的是李管事今日早晨到过田庄,但没办法确定他是否一直在,且这纸条是否出自他手。
沈宝昭右手中指陆续点敲击着椅子的扶手,想着李管事的事。
李管事一家都是家生子,从年轻时便是大老爷的书童。
到如今已经成了独当一面的管事。
而他的妻子是大夫人王氏的陪嫁丫头,现管着针线房。
乃是王氏的心腹。
两人婚后多年未有子嗣,独有一女,是沈嫣的贴身丫鬟,红菱。
对了,红菱!
沈嫣出事之后,她已经被王氏下令乱棍打死了。
与人苟且的主子成为国公府世子夫人,听命而行的女儿却被打死。
换成是谁都不可能没有怨言!
这条线串一起,一切就说的通了。
沈宝昭觉得这纸条十有八九是李管事命人送来的。
看来大房也不是铁板一块。
想通了这些,沈宝昭便再也不想了。
美美地睡上一觉,一切等着明日的好戏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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