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八月准备下场会试。
沈宝昭的胞弟沈杰凌也是在松山书院就读。
每十日便沐休一日,沈杰凌十岁之龄便已经过了县试,府试。
今年若下场过了院试便有了秀才功名。
这在松山书院来说也算是个佼佼者。
安顿好了李大山父子,已到了晚间。
宁安侯府各处院落陆陆续续开始掌灯。
沈宝昭坐在书房的案桌后,捏着手上的纸条,神色在烛光的照映下忽明忽暗,意味不明。
这纸条可不是小白送来的,而是今日在清河村的皇庄中,有一仆妇不小心撞了她一下,顺手塞给她的。
不过动作很细微,而当时二老爷与沈杰凌注意力都被长公主府的管事给吸引住了,没人发现。
沈宝昭眉头微蹙,静静思索。
纸条上头字迹潦草,可以看的出来是临时起意写的,并非是有预谋。
应当是那人并没有提前知晓她与二老爷一行人到田庄的事情。
但纸条上说的事情,确实是她一直没有想通的问题给出的一个合理又让人吃惊的解释。
是的,没错。
她一直没有想通明明母亲一向身体都很好,又不是头胎产子,怎么会难产而亡。
加上当时裕郡王府还请了太医上门把脉,都说胎位正。
怎么到了生产之时就血崩了呢?
若如纸条上所言是中毒,那就能说的通了。
沈宝昭半靠在椅子上,合着双眼。
脑子里全是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产子力竭的南华县主,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都打湿了鬓发。
见了她来,仍旧扯出了笑容,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说:“好好活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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