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旷靠在他肩上,眼皮越来越沉重,随即陷入一片黑暗。
许旷昏迷太过突然,尽管管事在第一时间就封锁了消息,避免造成混乱,可消息还是传到了有心之人的耳朵里。
管事找了大夫来看,可大夫把完脉十分惊慌的就离开了。
管事百般纠缠,大夫不耐烦的扔下一句“他染了疫病,要想活命只能找神医讨要符纸!”
然而神医的符纸如今已是千金难求,无数人为此大打出手。
可只要有一线希望,他就不能坐视不理。
*
许府大门紧闭着,从里到外都透露着谢门闭客的意思。
沈青山想了想,挑了个自以为偏僻的角落,身姿轻盈,跳跃翻墙而过。
好巧不巧,正翻进了许旷的院子里,他站在墙根,跟门口的管事面面相觑。
沈青山:“……”
为了避免事态更加混乱,他立马表明自己的立场:“我不是来搞事情,我是想看看许旷的情况。”
沈青山又怕说服力不够,连忙搬出叶听,“叶听你知道罢?他让我过来的,听说许旷染了病,而他腾不出时间。”
屋内思清正坐在床沿,视线描摹过许旷清秀的五官,伸手抚过他鬓角,指尖泛着水光。
她心疼道:“我知道你难受,过几日,我便把解药喂给你。
彼时,你就会更加喜欢我,对么?”
许旷没回话,屋外却传来杂音。
思清皱了皱眉,心道:这管事办事真不利索,明知道许旷要静养,还闹出这么多动静,扰乱她跟许旷的独处时间。
她烦闷的给许旷拉好被子,擦去他额头的薄汗,裙摆轻摇。
她甫一拉开门,就见一名青年立在墙根。
那身装扮思清越看越熟悉,倘若再加上一顶斗笠,便与记忆中那人一致了。
她赫然一副许府当家主母的做派,不悦道:“许旷正难受着,为何又让旁人进来扰他清净?”
沈青山见到思清也是一愣,随即想到她并未见过自己斗笠下的面貌,自己声音再做些伪装,她应当认不出来。
但是……沈青山想了想,既然有熟人,进去替许旷治病就更轻而易举了。
虽然叶先生还没有研究出解药,但他体内的血液也有延缓的效果,半盏茶时间不够就再喂一次。
沈青山咳了几声,他朝思清眨了眨眼,“大家都是老熟人了,就不用这么热情的欢迎我了,当前最重要的是许旷。”
思清柳眉倒竖,拒绝了他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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