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许旷也染了疫病,许家人焦急。”
沈青山一惊,许家虽不如皇宫森严,可许旷好歹是一家之主,怎么会犯下这重大的错误?
他道:“几时的事?”
“辰时。”
沈青山陷入沉思,辰时那会,许旷还派了人刺杀他,如今才过了一个时辰,为何就患病了?
也不知道叶先生解药研制到哪个地步了……沈青山想了想,最后决定让楚望静观其变,自己先去许府探探情况。
如果能稳住许家,想来白洵便能应付剩下的情况。
*
一个时辰前。
“许旷,我煮了冰糖燕窝,快来尝尝。”
声音由远及近,思清提着食盒进来,言笑晏晏。
许旷盯着眼前刺杀任务失败的死侍,又看了看门口,只能先遣散死侍。
他敛去眉间的愁思,挑了挑眉,有些稀奇望着慢慢靠近的思清,“我记得你从前……可不会下厨。”
思清吐了吐舌头,“当初一别之后,我为了赚取盘缠,便去学着当厨子,你可有口福啦。”
说着她咯咯笑了起来。
明明还是那张脸,明眸皓齿,一瞥一笑间勾人心弦,可不知为何,许旷总觉得有些违和,也不复从前的怦然心动。
重逢时的冲动逐渐褪去,冷静下来的他也试探过眼前人,可面对他的问题,眼前人也能对答如流。
问多了,她甚至还会颦着柳眉,似乎有些疑惑,眼里含着深深的哀伤,一幅被许旷伤透心的样子。
许旷遂不再逼问。
虽然觉得奇怪,但他觉得可能是生活所迫,再者许久未见,距离拉长了,陌生也是正常的。
许旷没有过多怀疑和戒备,他搁下信件,笑了笑,“是吗,那我可得好好品尝一番。”
思清给他舀了一碗,支着头看着他吃。
许旷道问她吃不吃,她摇了摇头。
很快,一碗冰糖燕窝就见底了。
许旷还想跟她多说点话,却感觉身体一阵燥热,脑袋沉重晕,眼前的影像开始重叠。
“许旷!”
思清蹭得一下站起来,带倒了椅子,她忙伸手去接许旷瘫软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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