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来着?
“望我守一,六根大定;戒点养气,无私无为。”
当他终于完整地平静下来,准备入睡之时,姜秋叶突然无意识地翻了个身,直接滚到了他的怀里,软软嫩嫩地贴着他。
他舍不得推开,温玉在怀,香气扑鼻,燥热的火气突然窜了起来。
这下好了,《清心诀》与《冰心诀》白背了。
罢了,罢了,这便是命!
……
姜秋叶醒来时神清气爽,身旁的床榻已经空了。
她伸出手摸了摸,还有些许余热,说明人刚走不久。
她缓缓起身,唤了明月进来帮自己洗漱。
整理完毕后,便看着季辞一道回了寝室,只是眼神中充满了疲惫,眼圈黑,脸颊青,似乎并未休息好。
此等模样,不是纵欲过度,便是欲求不满。
很明显,他属于后者。
她狐疑道:“夫君,昨晚睡得不好吗?”
她睡得可香了,很少有睡得如此沉的时候,虽然最初气恼计划的失败。
季辞两眼看起来有些神志不清地摇了摇头,道:“睡得很好。”
掐指一算,只睡了两个时辰。
他拿过一个汤婆子,放在姜秋叶的小腹处,道:“你也知道,我从未照顾过人,问了明月,她说你或许需要汤婆子来暖腹,还要喝红糖水。
红糖水我让她去备了。”
姜秋叶摸着汤婆子,心中一阵感动。
季辞的好,说完全不动容是假的。
“听闻,小腹在前两日会很痛,你感觉如何?”
姜秋叶一向有着极强的忍痛能力,便是连杖刑与笞刑,以及那毒都不怕,更何况是这月事之痛。
可是看着自己的夫君如此温柔,她不由得越想要娇弱一番。
这般想着,便红了眼睛,捂着小腹,嗲声嗲气道:“夫君,人家好痛,快要痛死了。”
季辞一愣,怔愕,“刚才看你还好好的。”
“那是因为人家一直在忍耐嘛。
你也知道我从小便如无父无母一般,从来无人照顾,于是我只能自己扛起一切,冬日一个人忍着痛用冰水浣衣。
因为对我来说,只有忍受着,生活才过得下去。”
她眨了眨眼睛,靠进了季辞怀中,“可实际上,我是很痛的。”
季辞每次一遇到这样的状况,便无法思考,智力受阻,只能环住她的肩,轻轻拍了拍,又将一只温热的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揉着。
“这样好些了吗?”
“好多了。”
姜秋叶感动地抬头,亲了亲他的唇角,“夫君真是这个世界上待我最好的人。”
为了这个好,她决定了,她要当一辈子的邱子叶。
为了当邱子叶,除了尽快与他生个孩子,还要想办法拿到最终的解药。
飞燕阁根深蒂固,骊国皇帝暗中的组织,她根本无法将其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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