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叶陡然间想到了那被封的药铺子,雪鸮极有可能被抓了,他还被审讯拷问了么。
可是看季辞如今的模样,应是还不知她与雪鸮的关系。
罢了,这个不能多想,越多想越容易被现可疑之处。
倒是这迟来的禀报,算是因祸得福,否则她怎会昏迷,直接被抬来王府了呢。
“王爷。”
“怎么?”
季辞面对病弱的姜秋叶,格外耐心。
“归鸿堂如何了?我记得起了大火。”
季辞顿了顿,“嗯,已经被烧完了。”
“烧烧完了?那我,岂不是什么都没了?”
姜秋叶耷拉着脑袋,肩膀微微耸动,看起来极其弱小无助。
季辞想到此也有些亏心,这归鸿堂用了小寡妇所有的嫁妆,一步步在这盛京城做起来,从空无客人,到名扬京城,是她立足的本钱。
这归鸿堂的破灭,也有他的一份责任。
“你还记得,是怎么烧起来的吗?”
季辞问道。
姜秋叶颔,看向他,“当时在二楼,我与王掌事谈话间,实在拖延不住了,她便直接朝我袭击而来,弄翻了烛台,便烧起来了。”
“我实在没想到,王掌事竟然是张家惨案的真凶。
更可悲的是她原来是定北将军的女儿,当初那平徊一役,原来含有如此大的冤情。
忽然觉得,张凉可真是罪大恶极之人,王掌事也是可怜人呢。”
“定北将军之女没想到这才是她的身份。”
季辞凝思片刻,“其实,早年间本王便曾怀疑平徊一役另有隐情,可一直苦无证据。
那定北将军乃是心怀大义之人,而张凉坐上骠骑大将军之位后,数次战役屡屡败绩,实在是虚名。”
姜秋叶扭捏着手指,桃花眼斜着看向他,带着忧愁与娇气,道:“王爷,你说我今后该如何是好?”
“”
季辞沉默地思索着。
姜秋叶朝着季辞勉强的笑起来,像个小太阳一般,两个酒窝若隐若现,“我已经不敢再奢求留在王府中,我知王府中涉及不少机密。
只是,我还是有一个小小的心愿。
我还是想要,将来的每一日,还能继续为王爷制作药膳。
对我来说,看着王爷能有胃口,身体一天天好起来,我便已经满足了。”
季辞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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