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相庭更低了一点。
霜霜继续点头,委屈得要死,“不想脱。”
邬相庭着霜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又把霜霜抱出了屏风,他把霜霜抱回了床上,让霜霜在床上坐好。
他走出门之前还特意跟霜霜说了一句话,“再堵门,那就抱你去沐浴了。”
霜霜闻言,咬了咬唇,真老老实实坐在床上不动了。
想霜霜这十八年里,从没有服软过,就算服软也不过是她达成另外一个目的的小心机,现在居然被邬相庭一句话就唬住了,老老实实地呆着,刚刚还十分没骨气地死死地抱着对方脖子撒娇求饶。
霜霜嗷的一声伸手捂住了脸。
嘉宁,你真是丢死人了
霜霜为自己没用感到羞愧时,邬相庭又回来了,只是他这次回来手里居然拿着笔和纸。
霜霜着邬相庭在桌子上铺开纸,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等到对方拿起笔,抬起眸着她,她才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
邬相庭想画她。
霜霜本质是个非常臭美的人,她见邬相庭要画她,立刻坐直了身体,正襟危坐的同时还不忘伸手顺了顺自己的裙摆,她眼睛一瞥,到那个喜冠,犹豫了下,“那个不用戴吗”
邬相庭摇了下头。
霜霜哦了一声,着邬相庭的时候还不忘露出一个极其甜美的笑容,她可不能愁眉苦脸,那画出来就不好了。
她鲜少这样对人这样笑,更是没有对过邬相庭这样笑。
邬相庭对上霜霜的笑容,不由得一怔,随后他低下头,下笔飞快地画起来。
不一会,霜霜就有些累了,她不禁动了动脖子,“什么时候好啊”
邬相庭抬起头她一眼,又低下头,“快了。”
“哦。”
霜霜应了一声,又摆好了姿势,等邬相庭放下了笔,她第一时间下了床,准备过去,只是她还没到,就被邬相庭拦住了。
邬相庭挡住了她的去路,霜霜差点没撞上邬相庭,她抬起头着对方,“你画好了我想一下。”
“以后再。”
邬相庭拒绝了霜霜的要求。
霜霜立刻就不开心了,邬相庭画的是她,她居然都不可以一眼,可是不开心是不开心,对邬相庭发脾气,她又不敢,只能把脾气往肚子压。
越压越想咬邬相庭一口,如果可以在邬相庭的脸上咬一口就好了,让大家都到他那丢人的模样。
霜霜想到这里,忍不住偷笑了一下,哪知道她偷笑的样子瞬间被邬相庭捕捉到。
邬相庭再一次拦腰抱起了霜霜,霜霜见邬相庭又把她抱去屏风后,立刻慌了,“不是说好了吗”
邬相庭只是低笑了一声回应了霜霜的问题,霜霜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被对方骗了。
被抱到浴桶旁放下,霜霜还不死心想逃走,她哪逃得掉,身上的腰带被邬相庭的手指勾住。
对方略带一分哑的声音在她后方响起。
“这件喜服有一个和其他衣服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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