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是被脸上异样的感觉惊醒的,她在睡梦里模模糊糊感觉到有人在碰她的脸。
她这一惊醒,差点没尖叫出来。
“你怎么进来了”
霜霜瞪着面前的邬相庭。
邬相庭换了一套衣服,身上的酒味淡了许多,不过若是仔细闻,还是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酒味。
比起方才,此时的他似乎醉意也没有那么明显了。
“窗户进来的。”
邬相庭勾了下唇,他用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勾了勾霜霜散落在脸颊处的长发,“你怎么没拿东西堵窗户”
霜霜忘了窗户也可以进人了
她后悔得不行,甚至还想装可怜哄邬相庭出去,“那你先出去嘛,我再拿东西堵窗户,你你还能不能进来”
“你当我傻”
邬相庭无情地戳破霜霜的希望。
霜霜觉得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掉入陷阱里的猎物,邬相庭肯定是要欺负她了。
邬相庭现在的眼神直勾勾地着她,仿佛要将她吞了一般,霜霜现在心里又害怕又委屈,她想再说点什么,但她还没说话,邬相庭突然抬起了手,房里的蜡烛一下子灭了大半,只剩下龙凤合欢烛还燃着。
霜霜心里一阵慌乱,生怕对方趁着昏暗的光线对她做什么。
可是邬相庭却是着她身上的喜服,霜霜忍不住也顺着他的视线也了过去,才发现她的喜服真在隐隐地发光,尤其是裙摆处,散发着柔和的幽蓝的光芒。
霜霜这辈子都没见过会发光的衣服,不禁一怔。
邬相庭伸手摸了摸喜服,才向霜霜,“好吗”
霜霜对上邬相庭的眼神,心里一阵纠结,还是扭开了脸,“丑死了。”
她本以为她这样会扫邬相庭的兴,倒没想到倒把对方惹笑了。
邬相庭眼里浮现笑意,“不好啊,那可是要赶紧脱了才行。”
霜霜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对方抱了起来。
她立刻就慌了,尤其到邬相庭将她抱下了床,“去哪啊”
“衣服不好,就要脱了。”
邬相庭说着,把霜霜抱到了屏风后,一抱到屏风后,霜霜才到屏风后原来放着一个浴桶。
她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死死扒着邬相庭,“我不洗不洗”
邬相庭虽然长得阴柔,但力气真是很大,霜霜惊讶地发现他居然可以单手抱着自己,另外一只手还去试了下水温。
霜霜现在真是怂了,对着邬相庭是又哀求又撒娇,“不洗我不要洗衣服好,我刚刚撒谎了真的好我不要脱这是我穿过最好的衣服”
邬相庭唇角忍不住勾了下,他声音低沉,“好”
霜霜连连点头,力图摆出自己最真诚的样子。
“不想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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