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是什么时辰,学生当时脑中一片混乱,学生只记得自己乃是被人喊醒的。
醒来后现心月竟躺在学生身边,已然身亡。
学生伤心欲绝,心中六神无主,请大人恕罪。”
陆译眼神一亮,对着吴县令问道,“当时现场生的情况,可有详细记录口供么?拿来给本官看看!”
吴县令赶忙让师爷将口供呈上来。
陆译伸手接过,仔细翻阅。
他现当日最先现杜心月被害的,竟然还是这个莲香。
按口供所述,事那几日的清晨,她正在学着制作一些早点。
所以每日做好了,都会亲自送一些过去,给她的好姐妹品尝品尝。
那一日也不例外,只不过她敲门许久,屋内却无人应答。
因担心出了什么事,她便喊来众人帮忙撞开门。
可当她进入屋内后竟现,刘洋竟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而在他身旁的杜心月竟惨遭其淫辱身亡。
“怎么又是这个莲香?”
陆译低声说道。
“大人,可是看出此人有何不妥之处?”
吴县令忍不住出声询问。
他心中忧虑,担心此案倘若真个是冤假错案,自己丢面子事小,若因此遭到府尊大人训斥。
那自己可就真是亏大了,谨慎小心了一辈子。
没想到,临到最后,竟还会马失前蹄,晚节不保。
“暂时还没现什么,只是觉得此女多次在本案关键节点出现,似乎过于巧合罢了。”
陆译微微摇头,缓缓说道,“吴县令,劳烦将杜心月的尸格拿来给本官。
稍后等打听消息之人回来,咱们恐怕还需再去查验一下尸体。”
话音甫落,一旁的师爷便迅上前,从案卷中熟练地找出尸格文书,恭敬呈上。
陆译接过,仔细看了看。
“许仵作,这里面记录说,死者当时仍身着衣物?”
陆译抬起头,目光投向许仵作。
许仵作乃安阳府与文安县共用的仵作,杜心月的尸身便是由他检验的。
实属无奈,仵作这一职业,工作环境恶劣,且风险较大,加之又需具备一定专业门槛,故而,向来竞争并不激烈。
许仵作点头,拱手说道:“回大人,卑职看到的便是如此。
此外,死者衣物有撕扯迹象,部分衣扣脱落,而裙摆处有凌乱褶皱。”
陆译微微点头,问道:“尸体的伤痕情况如何?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许仵作回禀道:“大人,卑职当时查验现,死者面部与身体上存有多处抓伤。
卑职推测,应是死者生前与人激烈扭打所致。”
陆译问道:“死者的致命伤是什么?依尸格上所言,乃是现死者颈部有明显勒痕,颜色紫黑,据此推测为致命伤,对否?”
许仵作点头应道:“大人,尸体卑职已仔细查验过了,确是如此。
此外,死者下体部位有明显的撕裂迹象。”
看来这尸检结果,确实颇为符合奸杀特征,陆译眉头微微一皱。
吴县令拱手问道:“陆大人,不知是否现有何不妥之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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