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微妙,像极了和孟荳下儿童象棋不顾侄子死活赢了的得意,余藻狐疑地问:“你在想什么?”
“不许说是想我。”
孟煦洲的话被迫咽了回去,余藻一脸我就知道,孟煦洲只好实话实说,“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小藻比以前活泼了一点。”
舅舅也这么说,余藻自己没什么感觉,忆起贺饮似乎也提过,问:“有吗?”
孟煦洲:“有,坚持的时间也比之前长了。”
他纯属哪壶不开提哪壶,余藻想起网友的调笑,忍不住说:“哥你这么有劲不如把院子改成菜园。”
孟煦洲稳坐余藻直播间榜一的宝座,每天的娱乐活动也是看网友的调侃,认真拒绝:“这不行,小鹅会糟蹋掉的。”
“所以小藻什么时候去买店?”
余藻顺利转移话题,“我明天联系房东,那边现在还开着店,租期到年底,哪有这么快。”
孟煦洲:“已经很快了,小藻很厉害。”
余藻:“没有了吗?”
他眼睛还泛着水光,刚才在车里被孟煦洲折磨得死去活来,现在才发现男人的手上都是自己的咬痕,又要起身:“你这里不能沾水吧?”
结婚对象似乎进入了复读模式:“小藻很厉害。”
这话双重含义,余藻无言以对,“是你太……”
他之前和孟煦洲在这方面就不合,无论做几次都要好长的准备。
孟煦洲性格并不鲁莽,很多时候被逼到没有耐心的反而是余藻。
即便他说可以了,孟煦洲还要再等等,殊不知余藻险些被他烫坏。
孟煦洲:“太什么?”
余藻在水声里面对面拥抱他:“太过分了。”
他困得眼皮打架,又忍不住自己完成阶段性目标的喜悦,孟煦洲抱他去吹头发的时候余藻都快撑不住了,还在说:“遇到你之后,感觉什么都变得容易很多。”
孟煦洲没有纠正他,他很清楚如果当年余藻不遇见他,或许就不会孟潮东盯上,蹉跎数年,挣扎沉闷。
他只是抚摸余藻柔软的头发,说:“之后还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余藻抱着孟煦洲的脖子,被对方抱回床上也没睁开眼睛。
主卧早就成为两个人的房间。
余藻之前一切从简,和孟煦洲生活在一起后被迫成为极繁主义。
他的结婚对象喜欢鲜亮的颜色,碍于工作和天生的面孔,和这些鲜亮绝缘。
余藻之前的工作也不适合这些搭配,现在他辞职后单干,反而让孟煦洲得到了装点的机会,好几次直播都有人问余藻的单品配饰是什么,一搜被价格吓晕。
“想和你出去玩。”
余藻缩进被子,感受着另一个人进来的,又贴了过去,“小荳说参加动物园的夜间野营,之前我就想和你说了。”
孟煦洲的:“那为什么没说?”
余藻终于睁开眼睛,“刚才在公园我也想和你说,你突然来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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