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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句……”
孟煦洲唇角扬起的弧度太明显,余藻伸手把他的唇角下压,摁得很是用力,男人还要继续说:“一句什么?”
每次和孟煦洲做完余藻都观感复杂。
满意归满意,偶尔也觉得自己毫无底线,比如孟煦洲说一句他就同意了。
现在事后回忆,试图检讨:“下次还是不要在车上了,洗车也……”
孟煦洲:“那下次在哪里?”
余藻埋头,孟煦洲把他从被子里挖了出来,“下次去露营的时候?”
余藻膝盖一顶,“正经露营。”
孟煦洲很喜欢他偶尔露出来的脾气,欺负得狠了带着哭音更让人无法自拔,他点头,“动物园露营,不是单纯和我,不是还有小荳吗?”
他身体往下沉,额头贴着余藻的额头,“所以下次在哪里?”
余藻:“没有下次。”
孟煦洲:“小藻好狠心。”
他又开始夹着嗓子说话,余藻捂住孟煦洲的嘴,“下次再说,你明天不上班了?”
黄琴在孟煦洲来之前也提过新闻,余藻又有几分担心,“你公司的事怎么样了?是同行竞争?所以故意说你的产品有问题?”
孟煦洲计划在国内打造连锁的商场家居一体城。
这个目标很宏大,进度不快,他也有其他产业,分身乏术。
目前宙心人事变动挺大的,老板还是尽力活跃,余藻偶尔还能看到平台关于宙心的推送。
现在是企业老板都要出镜的年代,孟煦洲自认不算豪门,最大的包袱就是极少人知道的肢体接触障碍,这些年不得解决积压的情绪也因为和余藻结婚解决。
孟煦洲摸了摸余藻的眉毛,“不用担心,我都能解决。”
余藻:“你总抱怨不想开会不想上班,就是这件事没有抱怨过。”
他语速忽然很快,听得孟煦洲忍不住笑。
余藻被子下的腿被孟煦洲的钳制住,他的体型在结婚对象面前毫无胜算,挣扎更方便被孟煦洲搂回去,男人的亲吻落在余藻已经布满吻痕的颈侧。
余藻痒得要命,推开孟煦洲的头,“还想糊弄过去?”
孟煦洲闭着眼感受着余藻的热度,“是有一点棘手,谈不上故意隐瞒。”
他还有更烦恼的事,抓着余藻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小藻,我很紧张。”
余藻怕他酒喝了还剧烈运动出什么事,差点要坐起来,又被孟煦洲抱了回去,低沉的男声响在他耳侧,“马上就要和你拍结婚照了。”
余藻:“结婚证都拍过了,有什么好紧张的。”
他想起领证那天孟煦洲过分严肃的脸,又笑得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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