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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饮牙都疼了,问:“那你们现在还是协议结婚吗?”
严柘:“协议?”
贺饮瞪大了眼:“你不知道?”
严柘摇头,“煦洲不是一直很喜欢余先生吗?只是余先生……”
他后面没说出来的话在场的也都懂,无非是身份。
贺饮唉了一声,“那还不如别人传的强取豪夺呢。”
他看向余藻,“小藻就是太替人着想了,总想着为家人,还为了不给我添麻烦瞒了我这么多年。”
贺饮低头,郁闷也很明显,“你早说你喜欢孟潮东,我就算不认识这位大哥也要把你的心意传达的。”
他说话语速很快,严柘和他住在一个小区,偶尔能见到贺饮,也听过对方在电梯里说话的声音。
似乎碰见余藻就不一样一些,他说:“感情的事没这么简单的。”
他冲余藻笑了笑,“余先生也有很多顾虑吧。”
孟煦洲:“现在不需要有了。”
贺饮:“这位大哥你这么笃定,要不趁早……”
他看向余藻,话又咽了下去。
余藻慢吞吞喝汤,桌边的手机全是软件提醒,还有贺饮开宠物咖的朋友希望余藻和他们店铺联动一样,这么有名不消费一波太可惜了。
余藻:“趁早什么?”
贺饮:“这个回头再说,先说说我今年生日你要送我什么的事。”
坐在一边的严柘没想到还有能这么直接问的,看余藻反应平常,想来这是他们朋友之间经常的互动了。
四个人三个人是高中校友,严柘不怎么插进话,余藻倒是问了他很多孟煦洲和他在国外上学的问题。
中间孟煦洲去外面接电话,贺饮朝余藻使眼色,“你可以多问。”
比起贺饮的自来熟和张牙舞爪,余藻显得安静很多,背景墙都和他完美配合,越发显得他气质清雅。
这的确是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脸,就是五官和气质组合显得柔弱,正常人都会下意识柔声和他说话。
特别是一双眼睛,严柘能理解厌人的孟煦洲为什么唯独喜欢他了。
对视的时候也太清爽了。
贺饮还在出主意:“问他孟煦洲在国外有没有和人有过什么。”
余藻摇头,“不用问,我都知道啊。”
贺饮:“啊?”
孟煦洲就站在包厢外阳台接电话,余藻看了一眼,正好男人转身,对视转瞬都让贺饮咳了一声。
余藻看向严柘,“他应该也有努力尝试过新生活吧?”
严柘家境也不错,看上去和孟煦洲天生放贷的气质不同,像个师爷。
刚才走进来的时候贺饮就给余藻发消息,说这两人像是道上的,一个对外,一个在里面管账。
余藻忍笑半天,这会和严柘说话还要努力忽略贺饮那句话,“他说以为和我没戏了。”
严柘也不隐瞒,“试着接触过,还没靠近就黄了。”
他说话很风趣,描述了当时的场景,贺饮纯粹是听个热闹,倒是余藻满脸心疼,孟煦洲进来看他皱眉,问:“你们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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