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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煦洲:“很痛,我知道。”
就算余藻把他束缚,遮住眼睛,堵住嘴唇,孟煦洲依然能感觉到他因为疼痛带来的颤抖。
他下巴靠在余藻肩头,发丝都让余藻心痒难耐。
余藻转身,孟煦洲把他抱起,听怀里的人说:“你最好了。”
他的安慰太明显了,孟煦洲说:“比如?”
余藻:“只有你来过我心里。”
孟煦洲不用低头,镜子里余藻连后背都红了,上面还有他留下的斑斑吻痕,昭示着他的渴求和不满足。
余藻也感受到了,他问:“你困了吗?”
孟煦洲摇头,余藻说:“那明天谁送小荳?”
“我妈会送的,”
孟煦洲笑了一声,“没有人会打扰我们。”
“只要我们在晚上准时赶到聚会的餐厅。”
余藻:“可是我真的……”
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小声说:“吃不下了。”
这样的话只会让孟煦洲呼吸更加凌乱,男人摸了摸余藻的头发,抱着人一起倒入床上。
被子卷起,卧室的灯光都因为滚动而闪烁,亲吻绵长,孟煦洲说:“我们不做,聊聊别的。”
余藻眨了眨眼,“可是你收不回去了。”
他知道喊什么会让孟煦洲更加失控,也清楚以孟煦洲对他的疼爱,不会强行做些什么。
哥哥比老公还要亲密,他趴在孟煦洲耳边喊了又喊,像是要弥补这些年缺失的亲昵。
孟煦洲把他困在怀里,强行给余藻涂了药。
这次换余藻不能动弹,领带二次利用,他的嘴唇被堵住,过了很久很久才得到一个黏腻的亲吻。
孟煦洲的亲吻和他在外的形象完全不同,扫过口腔,又要抿余藻的下唇,最后落在下巴,似乎还觉得不够,从上往下,让余藻彻底沉沦。
等到余藻沉沉睡去,孟煦洲才在深夜点开手机新邮件,找到当年被封锁的内容。
他要彻底掐断孟潮东的可能。
让余藻永远没有后顾之忧。
第二天余藻下午才起床,等到晚上孟煦洲开车和他一起前往预定的运河小筑,本来要和他一起进去的孟煦洲接到了严柘的电话。
对方追尾,让孟煦洲去接他。
余藻打着哈欠先进包厢,贺饮已经在等他了,看他很没精神,问:“你不会一夜没睡吧?”
余藻:“不是。”
A市的春天很短,今天天气有些闷,贺饮都换上了短衬衫,看余藻还穿长T恤,有些了然,问:“你昨天不是说和孟煦洲不好吗?这么快又好了?”
窗外是运河的落日,还有船开过,余藻撑着脸打哈欠,“不是那种不好。”
贺饮:“行吧,你都不知道昨天孟煦洲暴打孟潮东的视频全网都消失了,还好我备份了,看了心情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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