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二十岁,这些都是封建迷信国师就是个招摇撞骗的神棍,我回头就让父皇免了他的官去” 裴无洙一边嘴里放着狠话一边身子抖个不停,像一只被逼到绝路的奶猫,纵然再努力地扬起爪子想去恫吓敌人,殊不知,这不仅吓退不了任何人,更反是显出了一种引人怜、惹人蹂躏的奇异情态来。 就算是色厉内荏,也是一种楚楚可怜的色厉内荏。 “哥你信他作什么,”裴无洙颤着嗓子哀婉道,“你身体明明好好的,你也说了,小伤而已,二十岁,怎么可能才二十岁” 那岂不是只有不到一年了 “孤不是信他,”东宫太子倾过身去,用拇指一点一点拭过裴无洙脸上的泪珠,神色平静得好像说的那个活不过二十岁的人不是他一样,只缓缓道,“孤只是觉得,有备无患有些事情,还是早作准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