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双眼无神,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是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逃出来的,这个借口无比庸俗,明显到一看就知道是逃跑的借口。 水龙头兢兢业业地工作着,持续不断提供水源,倾泻而出的水柱很快就要将洗手池填满。 薄景琛却浑然未觉,脑子里刚才祁连山称呼他的那句主人,还在不断回响。 祁连山那主人两个字,和那声“汪”一说出口,薄景琛身形立刻就僵住了,整个人都要炸了。 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按住了灵魂上最敏感的那个点,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尾椎一直蔓延到头皮,爽得灵魂都在颤。 太t刺激了。 薄景琛当时差点儿就没绷住,可他一想到今天在祁连山面前被他撩得举手投降了太多次,心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就隐隐又冒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