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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你和他什么关系？你也太护着他了。” 李桃花气到不行，向他低斥：“闭嘴！” 许文壶这时将眼底潮热憋回，昂提气，不卑不亢道：“包龙图料事如神，我自认不如，但除却史料记载，书上所言，多为后人杜撰编排，难免有夸张虚构之言，再是精妙的探案，背后也一定劳心费力，日夜辛苦，非轻易所能——” 他忽然顿下声音，失踪的反射弧突然便回了来，怔怔望了一眼李春生，“等等，李兄识字？” 李春生哼了一声，懒得理他。 李桃花道：“他奶奶以前特地把他送到学堂学过一阵儿，只不过后来……” 后来因为总是被其他小孩欺负，上了几天就不再去了。 李桃花刻意将不该提的省略，清了下嗓子继续说：“二狗子的脑子很好用，很多字都是自学的，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