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赵从只愿守着连草一人,可是等十年二十年之后呢?等到他看厌了那张脸,主动去纳女人,到时才叫好看!
连偀提着裙摆,一步也不回头,上了府外的马车,驶向远处的皇城。
此刻,连草屋里,房门紧闭。
连草正伏在床榻上,浑身汗津津的,不住喘气。
“殿下今日是怎么了?可是在朝堂上遇见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儿”
她一句话,因为身后的男人,说地断断续续。
赵从不满她的分心,手上使力,狠狠地揉着她的身子。
连草轻呼出声,身子不受控的往下塌,很快又被赵从给拉回去。
先前赵从不知从何处拿了几个铃铛挂在床头,说是闺房情趣,如今它们跟着床榻晃悠起来,听得连草一阵紧缩。
她察觉到身后男人吸了一口气,然后便搂着她转过身子,将她抱坐了起来。
连草梳好的发髻慢慢散落,层层叠叠落到身后胸前,随着动作悠悠地晃动。
连草感到身体里似火烧一般,就要承受不住。
她的指甲不禁在赵从背后划出一道道痕迹,可这似乎更助长了他的兴致。
她的脖颈被他拉过去,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像是一位饥渴的旅人,不住地从她口中吸取水分。
连草的嘴唇被咬,她不甘示弱,又颤抖着身子去咬他的,赵从的呼吸更重,按在她身上的手,加重了力气。
这一方小小的床帐内,尽是炽热与湿润的气息。
两个人似是要将对方嵌进自己身体里,永远不知疲倦和满足。
殉葬
快到正午,床角上挂着的铃铛才终于没了声音。
温暖的阳光透过门缝照在低垂的天青色床帐之上,随着时间缓慢地移动。
短暂的静谧过后,从床里伸出来一只柔弱无骨的素手,那手上的指甲上泛着轻微的粉红色,弱弱的随着床沿垂下。
须臾,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那已经露出床帐外的一小截纤细手臂滑出,覆在那只手的手背上。
帐内传出一声女子的轻笑。
亲密过后,体内的热气渐消,连草整个身子趴在床榻上,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抱在怀里,肌肤相贴。
他今日似乎格外粘人些,恨不得时刻与自己粘在一起,一刻也不愿离开。
连草将枕头压在脑袋下,反手与他十指紧扣。
“殿下,可是出了什么事?”
她总觉得他心里藏着事,没有告诉自己。
赵从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闻言,眼中闪过不知名的情绪,随后便亲吻她的耳朵,闷声道:
“连草,我只有你一个。”
他这些年练武,手上长了不少薄茧,指腹所过之处,引起阵阵战栗。
连草身上一抖,微微侧过身,张开口,轻声喘气,脸上开始重新发烫。
“唔,我知道”
她问的不是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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