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沁却一把推开她:“不用你假好心!”
严政嫡长子的媳妇看见后,嘴一撇。
看样子,是十分瞧不起张沁。
可张沁是个心气高的,见她这样的轻慢自己,心里涌出一股气:“李蔚然,你什么意思?”
李蔚然心道:若是京都女子,看到也会装作不知。
这般大大咧咧地质问出来,真是个土包子。
纵使心里再瞧不上,可终究是自己嫂子。
要是闹得不愉快定会遭人笑话,她打算囫囵此事:“嫂子多心了,弟媳只是担心斗茶的时候,落了下乘,叫别人笑话自己。”
这话说的,真是趾高气昂,含沙射影。
“二嫂子,各人有各人的长处。
就算点茶落了下乘,也不会有人笑话你。
除非是有些自得自傲的半吊子,才会做这种没品的事!”
严笳言辞犀利,叫李蔚然无从反驳。
她怕落了面子,索性相争起来:“这话说的,想来大嫂子出身将门,必定武艺非凡。
今日欢喜,不如大嫂子来一段舞剑助助兴?”
这是在当众打张沁的脸,只有下人才会临场助兴。
“二嫂子,你未免有些太过分!”
严笳怒火滔天:“李家就是这样教女儿的?”
可李蔚然毫不在乎,冷笑道:“我可不怕你!
莫不是还做着当国公夫人的梦?我就把话撂这,这事儿,不可能!”
听李蔚然这话的意思,莫不是知道什么隐情?严笳心里估摸着,到底得和姚言通个气。
无论真假,他们也好早做准备。
这晚姚言下职归家,严笳说起白天的事:“听二嫂子的口音,像是知道些什么?”
袭爵一事事关重大,轻易马虎不得。
若是早点知道纰漏,也好趁机去亡羊补牢。
烛光摇曳,二人静坐无声。
这个势头可不妙,没有爵位,一个吏部给事中前途并不光明。
再者,圣上迟迟不授予爵位,是不是厌弃了姚家?姚言思量片刻,说起自己的打算:“明日我们带些礼品,去拜访一下你那位阁老叔叔。”
“却是不妥。”
严笳摇头否定:“如果他有意透露,不会让我们不知晓丝毫消息。
此举有些过于急切,甚至是打草惊蛇。
毕竟依着我那位叔叔的为人,是敌是友目前还不能断然地定下结论。”
天子近臣只有那么几位,能冒着开罪圣上的风险帮助姚言的,除却是亲家并不作他人。
见姚言略有沮丧,严笳又道:“你忘了,还有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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