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沐雅却有些等不及了,就连楚婳这话里的不对劲也没觉察到,连连催促。
“既如此,那就请婳儿放了你舅舅吧!”
“放了他?可本宫只答应饶了西诏国君一条贱命,何曾答应放他走呢?”
楚婳不理解,一个母亲为什么要害自已的亲生骨肉,甚至是毫无愧疚之心地来演戏,只是为了向她求情。
其中缘由她不想知道,更是觉得没有知道的必要了。
毕竟她和弟弟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已是个没有母亲疼的孩子了。
乌沐雅骤然变了脸,面上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情绪显然失控。
她突然朝楚婳奔了过去,不知想要做些什么,却被百里景煜果断点穴定在了原地。
“你!
你!
他是你的亲舅舅啊!”
乌沐雅动弹不得,只能死死盯着楚婳,咬牙切齿、声嘶力竭地大喊。
“呵呵呵!
太后娘娘是指几次三番与你合谋,意图取我性命的亲舅舅吗?”
“还是指命令吴克邪在我大洛境内投放欲蛊,意图颠覆我大洛皇朝的亲舅舅?”
楚婳重新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卧在榻上的那张白狐狸毛上,她一只手撑着后脑勺,半抬着头,宛如看戏一般看着眼前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
乌沐雅没想到,这藏在暗无天日之处的隐秘,竟然就这样毫无征兆地乍然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她的脸上因为极度惊恐而红一阵白一阵的,好不精彩!
最终,她终是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
“你…你到底…”
乌沐雅想问楚婳,她到底是何时何地知道这些的?又为什么从未见她表露过分毫呢?
只是还没等她开口,便被陆风凌和几个侍卫强行带了下去。
“太后身体不适,即日起在宫中小佛堂静养,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得出!”
楚婳冷声下令,毫不留情。
花园中终于只剩下楚婳和百里景煜二人,只能听见不甘愤怒的嚎叫从远处传来。
“放手!
哀家是太后!
是大洛最尊贵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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